他这一弄,她也无心再为他搓那劳什子背,便将搓澡布拧g,匆匆为他拭去身上的水珠,免得他着凉。
最后抹至那粗黑之物处,她手就再移不开了,握着那雄壮之物,一顿捣鼓。
“来,好好替爷唆唆!”说者,这厮把手指从她那sh漉之处ch0u出,放进嘴里细细品将起来。侧贴着石凳的那张妖孽脸,半眯着眼,一幅陶醉状。
燕飞反向骑在他背上,俯身用嘴对着他那掰开的p眼t1an将起来。自从那次无意中发现爷的这处命门后,她便乐此不彼。
“哇!乖乖,好燕子,爽煞爷了!”这厮还真是好这口,松垮的那根快速壮大,紧贴着石凳,青筋虬扎。
燕飞将两边翘硕的大tr0u掰的更开,一根“小蛇”刁钻无b,伺候得他大呼畅快。
两颗大卵当然也不落下,她含着一颗还不忘对另一颗也稍加照顾。
“小燕子,快快起来,爷要跟你大战八百回合。”他那粗货被石凳硌得生疼。
两人位置互换,燕飞仰躺于石凳上,双腿抬高,再向脸部下压,足尖压至自己耳侧竟也不曾觉着有丝毫不适。她这惊人的柔韧也非全然天生,年幼时教养嬷嬷为练就她这身段也真没少让她吃苦,只是她向来神经粗,痛过了就不去想它。
“燕子,乖燕子,你不必……不必如此!”他想起她的出身,她的经历,不免为她心酸。
“爷……爷……燕子不委屈,这辈子能遇上爷,足矣!过去,过去就是堆狗屎!”她说着不免动情地红了眼晴,一滴泪在眼眶打转,却倔强地不让它落下。当初的彻骨之痛也不曾让年幼的她痛哭,如今过着蜜样的好日子又想那些不痛快什甚?
曼妙的身段,别样的姿态,黑草丛中充分暴露的粉x,让罗江疼惜,也让他血脉贲张。他很快又换回了那副痞痞坏坏状。
罗江挺着那杀气腾腾的粗黑之物,用guit0u蹭了数下便一杆到底。这样的姿势,少了她腿部的g预,当真是一分一厘不浪费地纳入粉x当中。“乖乖,竟是这样好受!”鲜neng蚌r0u的滋味让他一时不舍得ch0u动,只静静的享受妙物的夹裹。
爷终于缓缓动将开来,时而ch0u离至一半,时而尽根退出,再徐徐尽根送入,粉x发出“滋滋滋”的jiaohe声。她迷恋地看着爷大张双腿站立着的伟岸身姿,看着身下时隐时现的黑粗y物,只觉周身舒畅。
察觉着她盯着他那物细看,便将那物ch0u将出来,置于她肚皮之上。baineng肚皮黑皮蛟,油光水滑儿臂粗,粗物烙得她情至深处心亦荡。
待黑蛟再入窄巷已不复温柔。罗江俯身,双手紧握她耳侧之凳沿,将她的yuzu香肩卡定在石凳内,底下硕t大作,开始狂捣狠送,那粗长之物记记深入x心,直入得粉xnengr0u外翻,蜜汁横流。她见他毫不惜力的一记记的往下快捣,很是担心他一时不察,r0u枪戳到她身下的y石凳上,于是她更是不惜命往上抬t。
“乖燕子,今日这般尽心,爷定教你这回爽个痛快!”言毕,深深地亲上那张诱人小嘴。小嘴渍渍作响,粉x早已泥泞不堪。
亲嘴声,r0u博声,jiao声,低吼声让这陋室春光乍泄。
爷今日与以往有所不同,他看似狠捣得毫不留情,端的强悍无b,实则处处透着怜惜。他热情高涨之余仍不忘记把他那一双粗臂垫于她背下,让她的neng背免受石凳磨砺之苦。
“爷怜她,惜她……怜她,惜她……”她脑中去除一切杂念,只存着这一意念及粉x中一记记深深的贯穿。情动中,ga0cha0汹涌而至。
她身t开痉挛,双手紧抱他的脖子,一声高b一声地叫着“爷”。她癫狂的ga0cha0表像及阵阵紧缩的窄道,让罗江放弃坚守,紧跟着放松jing关,强力喷s开来。
初窥男nv之事,还是如此直观,让未经人事的少nv银杏心cha0彭湃,久久不能平息。她坐在水塘边,看着菜地上翠绿的瓜苗,满脑都是刚刚窥见的风月画面。
罗江jing壮的躯t让她心动,但他抠弄妻子下t并将手指放入口中品尝的作为又让她不喜。她妻子t1an吻他那脏处他却大声sheny1n的行径更是让她极为不适。
罗江依旧俊朗,但又与她脑海中被她过度美化,如谪仙般的罗郎是那么的不同。
午夜梦中惊醒,她惊出一身冷汗。梦中的她被不明物追赶,她拼命奔逃,大声向着前方的男子呼救,男子转身,却是一脸清冷的罗江。他只望了她一眼,然后便将视线移开,转投它处。她再拼命疾呼,泪水逐渐溢满眼框,终于博得他垂怜,将他拥入怀中。当她感激地望向他的俊脸,却看到一张满脸焦急的黑脸——孙福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