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节(2 / 2)

“好了——”孟怀瑾双手撑在池边,慢慢立起身子,身体刚一出水面,就有浴袍裹住了他的身体。

一个眨眼,他就被四名侍女送回了寝殿,四名侍女为他擦干身体和头发,也不敢多待,就将孟怀瑾一个人留在房间,房间已经被人打扫过,半扇窗户开着,有微风吹了进来,窗户外面种了许多花草,孟怀瑾一个也认不出,只知道那花草的香气极为清雅,随着清风吹进室内,将房间原来的污秽之气一扫而空。

中间的大软床也已经被宫人收拾过,所有的床具都焕然一新,床头的托盘里摆着一小碗汤药,孟怀瑾不是这里的兽人,所以感受不到,那汤药散发出的灵力惊人,绝对是上等的补药。

孟怀瑾每日并不吃什么东西,只是喝这些补药来补充体力。他拿起碗,一饮而尽,补药的味道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坏,入口腥苦,回味甘甜。

放下空碗,孟怀瑾便乖乖在床上侧躺下来,身子对着窗户,阳光洒进来,照得他身子暖烘烘的,很快,他就睡着了。

只是没睡一会,他就被下身那难耐的骚动弄醒了,七日发情,便是要他日夜发情,沦为欲兽,因为他身体受不住,疲乏之至时,欲望就会消减。可短暂的休息之后,体力一旦恢复,他的欲望就开始苏醒了。

孟怀瑾从梦中醒来,喘着粗气,翻个身,平躺在床上,柔滑的长袍松垮垮地挂在他身上,孟怀瑾伸手拉开腰间的带子,露出平坦光滑的小腹。

小腹随着他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孟怀瑾迫不及待地伸手摸向自己的三角地带,那里已经是湿漉漉的一片,花穴外面的花唇又红又肿,向外翻着,如同绽放的花瓣,里面是殷红的花蕊,和从前的粉嫩不同,孟怀瑾这里是殷红殷红的,上面的花蒂挺立,还散发着甜腻的香气,成熟的花蕾随时引诱着雄性来采撷。

孟怀瑾环顾房间,没有伊莱的身影,也没有维吉尔的身影,他只得将自己的食指和中指并住,伸进那饥渴的穴径里,慢慢抽插起来。

chapter50

孟怀瑾环顾房间,没有伊莱的身影,也没有维吉尔的身影,他只得将自己的食指和中指并住,伸进那饥渴的穴径里,慢慢抽插起来。

“嗯……哈……嗯嗯……”青年心里有些着急,欲望不得纾解,让他内心焦躁不已。那穴径里的手指已有两根变成四根,可他仍然觉得空虚难受,眼里升起水雾,身上也出了一层薄汗。

青年自己抚慰了半晌,欲望不但没得到满足,反而更加膨胀。抽出手指,青年摸向床头的盒子,里面掉出一根刻着妖艳花纹的阳如(假阳具),暗红色的阳如是由天热火山石淬炼制作,散发着温热的气息,拿着装饰有流苏的那一端,青年将阳如毫不犹豫地塞进了下体,然后拽动流苏,那刻有魔法花纹的阳如便自己动了起来,在他的花穴快速抽插。

比他用手指抚慰,确实强了不少,焦躁的内心稍稍平静了些,孟怀瑾又用手抚弄起前面的玉茎,他一只手搓弄着玉茎下面的可爱圆球,一只手轻轻撸动玉茎,这番自渎动作娴熟无比,床上的青年靠着身后的软枕,半倚在上面,双腿打开,膝盖屈起,由着阳如在他的花穴里抽插,双手则不断抚弄着自己的分身,这副作态,要多淫荡有多淫荡,却偏叫人移不开眼。

紫罗兰色的双眸泛着水光,贝齿轻咬红唇,身上的薄汗衬得他如玉的皮肤越发细腻动人,熠熠发光。

虽不见得容貌如何绝色,但这魅惑淫荡的模样实在是妩媚非常,艳光四射。

伊莱回到房间,首先映入他眼帘的便是这青年惑人的模样。

孟怀瑾见他进来,几乎是立刻抬头看他,对方身上的雄性气息,将本就沉溺在欲望里的他彻底推进了欲望的深渊。

伊莱刚刚走到床边,就被孟怀瑾勾住了脖子,发情中的母兽再也没有一丝羞耻心可言。

急不可耐地将自己的香唇送了上去,渴望与对方唇舌交缠。

伊莱也刚沐浴过,身上有着淡淡清香,雄性的气息混合着沐浴的清香,萦绕在孟怀瑾的鼻尖,青年的舌头划过伊莱的唇瓣,从唇缝中顶了进去,却没得到热情的回应。

伊莱没有打开牙关,配合青年的亲吻,就那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暗金色的眸子审视着发情的青年,里面说不上来是蕴藏着什么感情,眸光闪动,所有的情绪最终又化作平静,变得十分淡漠。

“转过身去,趴好”,伊莱的话语里除了欲望几乎不带一丝感情。

孟怀瑾却顾不得去分辨这些,依言转身,乖乖趴好,只听背后一阵衣服摩挲的声音,然后他身上的长袍被人扯下,腿间的阳如也被拽了出去,接着,就有一个火热巨根捅了进来。

那巨根上的细密鳞片在柔软的内壁上剧烈摩擦,随着男人的撞击,一下一下的搔刮,孟怀瑾抓紧床单,腰身弓起,臀部主动迎合男人的抽插。

从伊莱的视线里,可以看到孟怀瑾光滑的脊背上性感的蝴蝶骨,他俯下身,在蝴蝶骨上亲吻起来,每舔一下,都惹得青年身子轻颤,肉壁也夹弄得更加厉害。

就着这样的姿势,伊莱大概抽插了数百下,射出了汩汩龙精。

孟怀瑾能感受到男人那硕大的龟头卡在他的子宫口,接着一股股的精液冲刷着他的子宫内壁。

只觉得周身似乎都妙不可言,只盼着男人的疼爱再多一些。

第一个发情期过了,孟怀瑾紫色眼瞳又回归为黑色,汹涌的欲望消退,理智重新夺回主导。每每想起那七天里的纠缠,孟怀瑾都觉得坐立不安,那七天里虽然过得混混沌沌,但记忆却又无比清楚,所有的细节他都不曾遗忘。

他如何在那两个男人身下承欢呻吟,如何不知羞耻地将身子送予那两人玩弄,又如何缠着男人精壮的腰身耸动身体只为渴求更多。

承欢,受孕,生子,发生的这一切事情,都让孟怀瑾觉得猝不及防。

最让他难受的是,发情期过了之后,伊莱就再也没在他面前出现过,想到那七日纠缠,伊莱对他似乎只有欲望,再无爱意。

孟怀瑾不觉眼睛发涩,苦笑一声,是他活该如此吧。

“在想什么?”

孟怀瑾落入一个温暖的胸膛里,他回神一看,是维吉尔,男人眼带笑意,极为亲昵地将脸贴上来,已与他唇舌相抵。

厮磨一番,直到孟怀瑾被他吻得气息紊乱,维吉尔才将人放开。

俩人分开的时候,孟怀瑾的唇角还挂着一丝涎水,维吉尔用拇指替他抹去,亲昵又自然,仿若两人已是情深伉俪。

孟怀瑾觉得颇不自在,他挣扎了一下,想要脱开维吉尔的怀抱。

维吉尔不动声色地揽紧他,“你是不是在想伊莱最近怎么都不来看你?”

孟怀瑾愕然,维吉尔竟然如此清楚他心中所想!

“再过半月,就是五百年一度的比武大会,伊莱在忙着修炼功法,所以才不来找你”

听到维吉尔如此说,孟怀瑾心里的愁绪立刻消失了大半,伊莱不来看他,是因为在忙吗,即使事实不是如此,维吉尔这样说,也能让孟怀瑾高兴几分。

维吉尔将孟怀瑾的神色变化尽收眼里,面上没有任何表露,但心里实在是嫉妒非常,他从小习惯了众人捧月,要什么便有什么,身份尊贵,武力强大,事事都要压别人一头,即使是面对同为龙族皇室的其他龙族储君、皇子,他也是出类拔萃的头一号人物。

偏偏在孟怀瑾身上栽了跟头,伊莱虽是他的同胞兄弟,血浓于水,可他每每想到在孟怀瑾的心里,自己始终比不上伊莱,他都忍不住嫉妒之心。

他从小长在深宫朝廷,学习帝王之术,最善操纵人心,可偏偏操纵不了孟怀瑾的真心,他擅长弄权之术,平时最忌讳的就是纵欲纵情,别看他平时作派风流,身边侍宠无数,可他什么时候动过心,纵使与那些侍宠情欲交合,实际上也是极为克制,恰当即可,从不纵容自己沉溺其中,但跟孟怀瑾那七日交媾,却几乎让他深陷其中,处理政务时也显得漫不经心。更遑论,他还因为孟怀瑾对伊莱的感情,生出了嫉妒之心。

维吉尔的内心深处有一个十分隐秘的欲望,他比伊莱更渴望让孟怀瑾诞下他的孩子,若是孟怀瑾能够诞下他的孩子,孟怀瑾心系幼子,自然对作为孩子父亲的他有所不同。

这样想着,维吉尔的手轻轻搭在孟怀瑾的肚子上,摩挲起来。

孟怀瑾察觉到维吉尔的动作,想到自己以后要怀孕生育,便觉得十分荒诞,皱了一下眉,推开了维吉尔的手。

维吉尔并不着恼,反倒是笑了几声,将孟怀瑾拦腰抱起,“现在,时辰也不早了,夜露深重,我送你回去休息”。

这话虽是笑着说的,但语气里的强硬并不容许孟怀瑾反抗,现在暮色初上,时辰还早得很,虽然已是初秋,可夜晚暑气难消,哪里夜露深重。但维吉尔说了,他也只能眼睁睁看着维吉尔将他从花园的凉亭里抱回寝殿。

维吉尔将他送回寝殿,自然也要留宿在此,孟怀瑾少不了被他疼爱一番。

虽是过了发情期,可孟怀瑾被维吉尔用娴熟的手段挑弄一番,就被男人剥落了衣物,赤身裸体地躺在男人身下。

维吉尔的动作堪称是格外轻柔,因为,过了发情期的孟怀瑾有可能已经受孕,不过他到底有没有受孕成功,还要看他下次的发情期是否会来,若是没了发情期,便说明他已经受孕成功。

以防万一,维吉尔十分耐心,只用平常的人形来做,姿势也是十分普通的传教士姿势。

“你不要这样看我——”孟怀瑾偏头,不去看维吉尔的蔚蓝色眼瞳,男人下面的肉刃在他的花穴里缓慢摩擦,实在是太磨人,那犹如深海一般的深邃眼瞳,紧紧盯着他的脸,竟是深情无比的样子。

孟怀瑾被他看得心乱如麻,再加上男人的动作太过轻柔,将他的欲望弄得不上不下,但他又羞于开口索求。

维吉尔最爱他这副样子,青年发情时纵然魅惑惊人,可眼下这种羞涩的楚楚可怜更让他心里欢喜,他喜欢这般逗弄青年。

稍稍加快动作,就听到青年的喘息声明显加重,可等下,他又变得十分磨人,又听到青年的喘息声变成难耐的呻吟声。

孟怀瑾不懂维吉尔逗弄他的心思,只能拼命压抑自己的渴求,面色通红。

逗弄了许久,维吉尔见孟怀瑾实在难受,才加快了抽插动作,满足了孟怀瑾的小穴,但又不会太过激烈,让孟怀瑾舒服了一番。

chapter51完结(一)

孟怀瑾不懂维吉尔逗弄他的心思,只能拼命压抑自己的渴求,面色通红。

逗弄了许久,维吉尔见孟怀瑾实在难受,才加快了抽插动作,满足了孟怀瑾的小穴,但又不会太过激烈,让孟怀瑾舒服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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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宫殿的中央有一处大约十米高的圆台,圆台上有一白衣青年男子盘腿而坐,此刻,他双目炯炯有神,面前有无数个密密麻麻的长方形虚影,每个虚影似乎都由无数道符文幻化而成,他一眼望去,似乎就有一大片符文虚影化去,不知坐了多久,那本来密密麻麻的虚影就化去了三分之一。

让圆台下方的两个黑衣男子看得吃惊不已,二皇子殿下短短时间内就已经将这龙髓经领悟了三分之一,这等天赋实在罕见,这等精神力着实强大。

想到传闻中,二皇子生来就体弱多病,因为皇后生产过程不甚顺利,殿下伤了经脉,一直秘密在行宫休养,好不容易才长到化形期,被接回宫内修炼。而且还听说前一阵子,二殿下化形也经历了颇多曲折,现在龙形还不甚强大,他们本以为这二皇子大概不会有什么修炼天赋。

但眼下,瞧着这领悟力惊人的二皇子,他们却不禁感叹,虽说二殿下先天体魄不足,但依着这等修炼速度,假以时日,定也能弥补先天不足,成为金龙一族内的惊才绝艳的天才人物。

一个白日过去,两个黑衣人看到那龙髓经已经被圆台上的白衣青年领悟了一半了,这龙髓经乃是龙族修炼功法中强健体魄的秘宝之一,在现有记载中,将龙髓经悟透的龙族中,耗时最少的乃是红龙一族的第三十二代帝君吉尔莫,他曾花了半月参透龙髓经。而现在,他们的伊莱皇子,区区三个日夜,就参透一半,这等表现,怎能不令人惊艳!

他们密切关注着圆台上的伊莱,再又坚持了半个时辰后,伊莱突然闭上了双眼,额头上一层细密的汗珠,显然已经到了极限,精神力有些透支了。随着他闭上双眼,那周围的符文虚影瞬间消失。

两名黑衣男子见状,立刻在圆台两边盘腿坐下,做了几个手势,就有两束金光从他二人的手中射出,直冲圆台上的伊莱,金光到了伊莱跟前,化作一道圆形幕罩将他罩在其中。

伊莱的身形巍然不动,任那圆形光罩不断收紧,最后尽数没入他体内,他的疲倦一扫而空,精神力又恢复了,他凝神静心,感受一股浩瀚的灵力顺着他的经脉运行周转,仔细回想这三日来所参悟的龙髓经,进入了入定状态。

这一入定就又是一夜一昼,第二天傍晚,圆台上的伊莱的睫毛轻颤,双目睁开,从入定状态中醒来。

下方的黑衣男子也有所感应,也停止入定状态,抬头看向伊莱的方向。

只见白衣青年,缓缓起身,有金色云气围绕他流转,他面无表情,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只见他一挥手,就有强大的真龙灵力从他手中挥出,将他周围的金色云气一扫而空,并向四周激荡开来。

两名黑衣男子纷纷运转法决释出自身灵力护住自己的身体,饶是如此,被那强大的真龙灵力扫过,两人还是觉得经脉一阵沸腾,身上的灵力罩差点溃散。

圆台上的伊莱还在回味龙髓经的玄妙之处,他只觉通体舒畅,有什么东西要从他体内破体而出,他忍不住仰头长啸,龙吟之声响彻大殿,他身形一晃,就飞到了半空中。

两名黑衣男子一直紧紧盯着他,见他如此,都心里一惊,几乎是动用最快的速度飞到大殿的角落里,想要避开接下来的冲击。

那半空中的伊莱身形暴涨,化成了真龙之体,周身的鳞片全都是暗金色,同时又散发着耀目的金光,他的真龙之体算是真正成了!

背后的龙翼张开,他畅快地在宫殿上空盘旋,龙威强大,充沛的灵力从他体内源源不断泄出。

角落里的两名黑衣人再也坚持不住,身上的灵力罩纷纷破碎,两人被伊莱的真龙之力震得吐出口血来。

两人相视苦笑,对着上空的伊莱拱手,齐声道,“恭喜殿下,功法初成,但还请殿下手下留情,我等二人恐受不住此等强大龙威。”

伊莱听到那两人声音,才想到,这殿内还有两名武师,是来充当他的护法的。

这两名武师并非金龙族人,对他刚刚露出的强大龙威确实有些受不住。

伊莱一个扭身,就又化作人形,从圆台上飞下,殿内的威压顿时消失,两名黑衣男子也好受许多,伊莱朝两名男子点点头,就离开了大殿。

而这两名男子紧随其后,离开大殿后,却再也看不到伊莱的身影,只有宫人来通知他二人领赏,因他二人护法有功,奖励宝物若干,两人自是应下,领赏谢恩。

伊莱从那大殿出来后,直奔泉宫而去。泉宫就是孟怀瑾现在所住的宫殿,他住的寝殿在泉宫的东南角。

孟怀瑾在殿后的花园里,逗弄着宫人给他弄来的几只可爱小兽,对孟怀瑾来说,宫中生活的确乏闷,他最近又经历许多令他无能为力的事,心情郁郁。维吉尔便悄悄命一些宫人去宫中的森林猎场,抓了几只性情温和、模样可爱的灵兽与他玩耍。

这种灵兽唤作水狰,在孟怀瑾看来,模样有点像犬类,但是长着五条尾巴,身体大概和兔子差不多大,娇小可爱,皮毛柔顺蓬松,且能口吐水球,让孟怀瑾觉得十分新鲜,整日与其玩耍,心情确实好了许多。

伊莱到的时候,就看到,孟怀瑾蹲在地上,一只手抓着水狰的尾巴,轻轻扯动,逗弄得水狰不时向他吐水球,孟怀瑾大部分都能及时避开,但衣衫上还是沾了一些水,胸前湿了一片,他穿的衣服是丝质的,从远处看,那丝袍贴在他身上,因为沾水,有些透明,隐约能看他胸前两点。

但他沉浸在玩耍的乐趣中,并未注意到这点,却被伊莱瞧个正着。

伊莱看到之后,眉头却是皱了一下,想到周围那么多宫人,孟怀瑾这样都被他们瞧了去,功法初成的喜悦都被这些不愉快带走了。

孟怀瑾还在跟水狰玩耍,余光瞥到旁边的宫人纷纷朝前方行宫礼,他以为是维吉尔来了,抬头一看,却是多日不见的伊莱。

孟怀瑾一时有些怔愣,直到伊莱走到他身边,将他拉起,顺势抱入怀中。

这一连贯的动作让孟怀瑾更加恍惚,他竟想到,从前他和伊莱还在另一个世界时的场景,那时伊莱总是与他亲密无间,待他十分温柔。

因此,眼下,他突然又被伊莱这样抱到怀中,孟怀瑾以为那个温柔的伊莱又回来了,心情一时激动,反手抱住男人,情不自禁地说道,“伊莱,你去哪里了,我好想你。”

伊莱听怀里的青年表达着相思之情,他低下头,正与孟怀瑾视线对上,青年自从被那子息果改造过身体,皮肤愈加光洁细腻,整个面貌也精致了许多,此刻,面上带着笑意,眼中还露着几分期盼和爱意,气质十分动人。

伊莱侧头,吻上青年的红唇,“你有多想我?”

半个月不曾听到这熟悉的低沉男声,孟怀瑾听到伊莱如此问他,心神一荡,声音变得十分轻柔,小声呢喃道,“很想,很想……”

可伊莱听到他这句话,亲吻戛然而止,充满恶意的话语从口中一字一句吐出,“难道最近维吉尔没满足你么?”

孟怀瑾的笑容僵在脸上,男人这样曲解他的意思,他觉得胸口似乎有一口气堵在那里,搂住男人肩膀的手也放了下来。

但伊莱仍然紧紧揽着他的腰,不让他脱离自己的怀抱,青年的神色变化十分明显,刚刚明媚的气质一下子黯然下来。

伊莱几不可查地皱了一下眉毛,他还爱孟怀瑾么,当然,他闭关修炼半个月,出关第一件事,就是来看孟怀瑾,他当然放不下,可每每想到两人之间还隔着维吉尔,他又觉得心结难消,有时候,伊莱也不懂自己为何一定要说那些伤人的话。他也想像从前那般,可他又——关于自己此刻的复杂情感,他自己也想不明白。

伊莱伸手用灵力烘干了孟怀瑾胸前的湿衣,就放开了孟怀瑾,两人一时相对无言。

有聪明伶俐的宫人发觉出两位大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异常,奉上御厨房刚刚做好的精致点心和花茶,说上几句俏皮话,缓和了两人之间的气氛。

孟怀瑾怀里抱着一只水狰坐在石凳上,只用手不停地抚摸水狰的背毛,水狰被他摸得舒服,不时发出呼噜声,就在他怀里睡着了。

而伊莱坐在另一张石凳上,手里把玩着青瓷茶杯,白皙修长的手指与茶杯的青色形成鲜明对比,茶杯中的粉色茶汤随着他手指的动作在茶杯中来回晃动,却如何都不会溅落出来。

两人之间的气氛僵持又尴尬,直到维吉尔的出现。

维吉尔今日也是一身白衫,但与伊莱的素白不同,维吉尔的白衫上到处都是红色提花刺绣,更加明艳。

伊莱最先发觉维吉尔的到来,因为兄弟二人气息感应,极为敏锐,维吉尔一出现在泉宫,离这花园尚有百米之遥,他就察觉到维吉尔的气息了。

这边,维吉尔一放下政务,就想着来陪孟怀瑾解闷,到了这里,也没想到,伊莱竟然也出现在这里。

而且,他感受到伊莱身上的灵力似乎比之前纯净了不少,正是修为精进的表现。

他慢步踱进凉亭,兄弟二人正式打了照面,而一旁的孟怀瑾则显得有些无所适从。

维吉尔的眼神先是在孟怀瑾身上打了个转,才转向伊莱,“二弟,没想到你进步如此神速,真是可喜可贺,想必你的真龙之体已是成了!”

伊莱点头,微微俯身,行了宫礼,“多谢皇兄关心”。

若是私下里,伊莱断是不会与维吉尔如此客气,但现在周围都是宫人,而且,维吉尔是他兄长,又是金龙帝国未来的帝君,他既然已回到这里,自然要融入其中,该有的礼仪之类都要按照这里的方式。

维吉尔也笑意盈盈地上前一步,虚扶一把,“甚好,如此一来,十日之后的比武大赛,你也多了几分把握,我金龙皇室也多了一些胜算。”

孟怀瑾听他二人这般相处,既无所适从,又觉得十分怪异,他平时不曾与外人有太多接触,其实对这里的人情风俗也并不了解,自然觉得怪异。

但在那一众宫人眼中,这样却是极为正常的。

维吉尔与伊莱互相说了几句,同时注意到孟怀瑾的不自在和别扭。

维吉尔略一思忖,看向身后的一名亲信宫人,那宫人在他身边伺候多年,是个极为通透的玲珑心,见太子殿下看他。

他立刻上前拱手,笑呵呵道,“二殿下功法初成,修为大增,太子殿下也心中欢喜,小的这就命人备下宴席,庆贺一番,不知二位殿下意下如何?”

当然是允了。

宫人的效率极高,转眼,就在一处小型宴会厅里准备了宴席,宴席主角只有三人,维吉尔、伊莱和孟怀瑾。

孟怀瑾一开始听他们说要弄宴席,以为会很多人,没想到只有他们三个,这让他略略放下心来,他在这里到底是陌生,不喜欢也并不想与外人有接触。

三人围坐在一张超大圆桌前,彼此之间间隔甚远,孟怀瑾觉得这样很好,他有些害怕与两人同时靠得那么近,让他想起那七日癫狂。

孟怀瑾一言不发,而维吉尔和伊莱说了不少话,两人探讨了一些功法修炼的问题。

孟怀瑾听不太懂,也就没听,自顾走神。侍候的宫人为他布菜,他也毫无意识地夹到嘴里吃下,并没有尝出什么味道。

维吉尔和伊莱也没想到,两人虽然在孟怀瑾的事情上闹得颇不愉快,但讨论起修炼心得,两人竟是英雄所见略同,有诸多互相认可之处,所以也就多说了几句,没注意孟怀瑾这里,直到闻见一阵甜香。

这香气,甜腻非常,他二人最是熟悉不过,正是那孟怀瑾情动之时,下体所散发的淫香。

两人几乎是同时朝孟怀瑾看去,青年坐在椅子上,双手紧紧攥着身上的袍子,面色红润,表情隐忍,正在忍受什么不舒服的感觉。

孟怀瑾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只知道自己好像是吃了几颗丸子以后,就浑身燥热,下身立刻涌出热流,情欲一波赛过一波。

他不知道,刚刚被他吃下的那几颗丸子,是一种叫做蓝尾鲷的海鱼的鱼子,味道鲜美,蕴含着丰富的灵气,对这里的女子来说,是一种上乘的滋补菜肴,一般女子吃了之后,可运转灵力将这鱼子的灵气吸收化去,但孟怀瑾没有灵力,吃了这鱼子以后,就变成这般。

为他布菜的宫人见他露出这种姿态,已经知道自己似乎闯了祸,又见两位殿下看了过来,更是身子一抖,双膝跪下,想要乞求宽恕。

但不等那宫人出口,维吉尔一挥手,这宴厅里的所有宫人都已经被送出厅外。

宫人们站在厅外,面面相觑,那为孟怀瑾布菜的宫人心里更是暗自侥幸,躲过一劫。

厅内,孟怀瑾见到伊莱和维吉尔起身朝他走来,心跳极快,两人身上有他既渴望又抗拒的东西。

那两人终于走近了,维吉尔伸手要抱他起来,“不要……”孟怀瑾的声音发颤,带着抗拒之意,自从知道他可能会怀孕生育,欢爱之于他已经是负担大过享受,他内心深处一直有种焦虑,孟怀瑾虽然身体异常,可从小还是将自己看做男子,现在突然就要像女子一般生育,他的心情自然难以转换,一时接受不了。

更何况,他与这兄弟二人的关系如此复杂,他心里也是有心结的,所以他内心早已隐隐排斥与这两人欢爱,尤其是与他二人同时欢爱。这一阵子,维吉尔虽然有时会挑逗他,勾他的欲望,但维吉尔又害怕孟怀瑾在这一段时间怀孕,恐伤了他的身子,因此,真刀真枪的时候也并不多,倒也未曾注意到孟怀瑾的排斥。

维吉尔见孟怀瑾此时眼中带着哀求之意,模样可怜得不行,似乎是有无限的委屈压抑在青年的心里,他的动作顿在那里。

伊莱却伸手将孟怀瑾抱了起来,孟怀瑾身子一僵,又想到伊莱对他不冷不热,冷嘲热讽的样子,只当他是发泄性欲、怀孕生子的工具一般,情绪已然控制不住,压抑了多时的委屈爆发出来,泪水顺着他的眼角滑落,他四肢并用,一脚踢在伊莱身上,伊莱没有防备,被他踢开,但孟怀瑾身体也失了平衡,向后倒在维吉尔怀里。

维吉尔伸手扶他,孟怀瑾却又拍开他的手,自己稳住身体,向一边后退好几步,似乎是要离他二人远远的。

孟怀瑾这番动作,让兄弟二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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