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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开,纸上真的有一二三四条,下面是众人的签名。
邵浪说:“哦呵呵,福伯,你虽然考虑周到,不过也未免太周到了,其实你看,根本就没有这个东西存在的必要。我们寝的人之间根本就是纯洁的男男关系么。”
万福河说:“其实我也有点后悔,是不是因为这个条约,所以让你和陶晋一直不怎么融洽。”
陶晋说:“艹!没有这个条约难道我还能和他好上?!”
邵浪说:“哦呵呵,就算有这个条约,如果我想和他好也挡不住啊,根本就是我们两个八字不合而已。”
万福河说:“真的?我还是有点不信——我其实早就想说了,你们俩之所以会这样斗了四年,会不会是因为——其实你们彼此互相吸引,然而却不能在一起,所以物极必反就做出讨厌对方的样子,拼命压抑……”
陶晋说:“艹!你想让我刚吃的东西吐出来是不是?!我想和他?!……他怎么想的我不知道,我是啥样人你还不知道么?”
邵浪说:“你想我还不答应呢!万福河!你不要血口喷人!”
万福河说:“你们说没有就没有,怎么证明?”
陶晋说:“要不我揍他一顿?”
万福河说:“这多不好,更像是被说中心事,恼羞成怒了。”
邵浪说:“不让我们打一架,难道要让我们来一炮以示清白?”
万福河说:“这个好这个好!就用这个来证明吧——要是你们俩敢亲个嘴,然后啥也没发生,那我就相信你俩是真的没啥。”
陶晋和邵浪就彼此看了一眼,互相使了个眼色,然后一起上前,把万福河给揍了。
邵浪一边揍一边骂:“你道貌岸然地算计我们四年了吧……就知道你个伪直男最闷骚了,你早说哥哥给你介绍几个精壮的男人破破处什么的,省得你有闲工夫算计自家兄弟!”
万福河采取一种防御的姿态,一边挨打一边正色说:“你们打我可以,但是记得一会要证明哟。”
苟邑在旁边捏着下巴yy了半晌,说:“嗯,我觉得这个是个不错的主意——你俩为了庆祝毕业,亲个嘴吧。”
邵浪就插进过来打他。
苟邑岂是浪得虚名,逃功一流的,一边跳开一边争辩,“亲一个又怎么的呢?反正那个什么协议也不生效了,给大家开开眼呗——是不是胖萌。”
胖萌还在稳稳当当地吃,头也不抬地说:“嗯!”
最后众人打成一团鸡飞狗跳的,就要找个仲裁。
吃货是不顶事的,就只剩下萧月见了。神棍在这个场合还挺应景的。
几个人如同斯巴达战争前去占卜师面前求神卜卦一样,又像是白雪公主的后妈问魔镜谁最屌,带着点虔诚和期望地问萧月见:“神棍,你说,你想看到陶晋和邵浪亲嘴么?”
陶晋和邵浪自然是有几分得意的,在他们看来萧月见对人和人之间的关系是不怎么感兴趣的。
然而萧月见却背叛了他们,“不是我想不想看他们接吻,而是我觉得他们应该来那么一下。”
陶晋和邵浪的掉下去了。
邵浪恼羞成怒,“连你也跟着起哄!——什么神棍!我看是y棍还差不多!”
萧月见就解释说:“不是的。听我说——你们扪心自问,是否起过一刹那的情愫,或者对自己的好恶产生怀疑?——因爱生恨、因恨生爱都是一样的道理,人有的时候没有自己想的那么能把握住自己。所以需到那肉蒲团上滚过一遭,放得明心见性,验证体悟自己的情感,然后该看开看开,该放下放下,尘归尘,土归土bb……”
他说的一堆让人似懂非懂的道理2寝人其实并不是很在意,反正他们听懂了一个中心的思想,就是萧月见仲裁的结果是要看他们俩那个,苟邑和万福河就纷纷要求他们愿赌服输,来个痛快的。
陶晋被逼得没办法了,下了个狠心,拍桌子说:“亲就一个,好像谁害怕似的!爷今天就让你们知道什么是无印良品!”
邵浪侧目,“你、你来真的?!”
陶晋鄙视他:“你不敢就直说……或者你其实暗恋我?……嘿嘿。”
邵浪说:“暗恋你个屌丝!”
他也被激出了一腔属于青年的热血,觉得不能输给这个劲敌,于是撸胳膊挽袖子,说:“来就来!谁怕谁!——你们今天都给我看着!谁不亲谁是狗!”
苟邑说:“对!来点真格儿的!不许借位!要湿吻!质量要过硬!谁喊停谁就输了!”
陶晋和苟邑俩人就做了点准备,一人灌了一瓶子啤酒,酒壮怂人胆么!
其他人不知道为什么也纷纷赞助,各自也拦酒自饮。
然后在众人的拍手起哄中,他们俩嘶吼着向对方扑过去,像摔跤或者相扑一样,明明平时都是情爱高手,但是这个时候就是给逼着上的两条斗犬,好像要咬死对方一样凶狠。
开始两次甚至因为彼此鼻子的角度没错开而失败了。
最后终于成
', ' ')('功咬住对方,他俩就继续啊啊啊地惊叫嘶吼着舔对方的舌头,彼此都觉得有点恶心,闭着眼睛不看什么的。
然而,谁都不先喊停。
众人就笑闹口哨什么的纷纷给打起,最后过了好几分钟,不分伯仲的时候,邵浪突然抽嘴说了句:“我、我不行了……”然后疯狂地奔向卫生间华丽丽地吐了。
苟邑摸摸脑袋,“这么快就有了?——不能够啊。”
陶晋愣了下,也疯狂地追随过去,然后……也吐了。
俩人也不知道是刚刚喝的啤酒反胃还是室友之间近似挑逗的胡来让他们恶心,反正就你一口我一口地比着吐。最后胃里什么都没有了,看着对方虽然略有点不好意思,然而眼对鼻,鼻对口,口对心地几番自问,都觉得没有什么不该有的情愫挥之不去。
还好还好,他们之间终归还是纯洁的吐槽关系,没有什么因恨生爱乱七八糟的玩意儿。
俩人洗干净头脸,又一起在卫生间抽了根烟,邵浪轻笑,“毕业了,我们这算不算‘相逢一吻抿恩仇’。”
陶晋嗤笑了下,“算吧——就是万福河绝对没安好心——你说他到底是直的还是弯的?我看他对女的挺向往的。”
邵浪说:“如果他是弯的,你不觉得他很可怜么?——也可能因此他才在这个时候整我们出气吧。毕竟他没交到女朋友多少有我们的责任。”
陶晋说:“我们有什么责任,他少打份工多点心思在女人身上早就成了——不行,一会我们也给他点毕业礼物。”
回到包房的时候苟邑正趴在万福河的肩膀哭诉:“福伯,其实说实话,我大一有个阶段还暗恋过你哩!要是不因为有这么个条约,也许我就喜欢你了555——年轻真好……”他酒量看来不怎么样。
万福河僵硬地支撑着他,“你喝醉了喝醉了……胖萌过来帮把手。”
邵浪笑说:“寝室长,刚才我们是不是很够意思?是不是满足了你的好奇心?你看,我们俩都吐了也要完成你布置的任务,你是不是也要有点回报?”
万福河觉得大事不妙,看来自己是得罪寝室最为危险的两只食肉动物了,失策,只得故作镇定地说:“瞧你说的,我不是……”
陶晋已经包抄到他后面,一把控制住两只手臂使他失去活动自由,对邵浪大声说:“跟他罗嗦什么?直接上吧!”
万福河极力挣扎,然而失了先机,又势单力薄,只得说:“你们玩笑开大了!要干、干什么?!——冷静!冷静啊!”
邵浪赤裸着靠过来说:“福伯,有句话说的好:真正的兄弟,就是他需要女人的时候做他的女人。”
万福河神色一变,有点大惊失色,加大了挣扎了力度,邵浪对苟邑说:“还不过去帮忙压住他!一会让你看好戏!你不是曾经暗恋过他么。”
苟邑立刻也不那么醉了,跳过去帮着压制什么的,嘴里高兴地问:“你要怎么弄他?”
邵浪笑嘻嘻地来开万福河的衣襟,露出他的肚皮和胸膛来,然后在他的肚脐上画圈圈说:“你不是自称是喜欢女人的么?我就让你来次初体验好不好?你闭上眼睛,想象下女人,一个身材很好的女人……嘻嘻,你会喜欢的。”
……
222包房里爆发出一股灭绝人寰的惨叫。
万福河不顾形象地惨叫着,“啊………………邵浪你麻痹啊!疼啊!……你这让,让我还怎么做人啊!……不要啊!”
参与作案的陶晋和苟邑嘿嘿笑着,邵浪拍拍手,说:“做的漂亮,定型个五分钟就好了。”
万福河的胸前两点上各扣着一个玻璃杯子,里面有点燃尽了纸团什么的。邵浪刚用拔火罐的原理给万福河做了简易的“隆胸手术”,五分钟后万福河至少就有acup的胸器了。
邵浪笑着,“哦呵呵呵——福伯,你不是很喜欢女人么?其实你自己做女的不就好了,晚上自摸什么的不要太方便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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