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眼看向前,能看到他的臀部从背后的墙上映过来。他肤色苍白没有标记过的屁/*股;已经很多天没有被打过了似乎有些太久了。“你真是个怪胎,murray,”他恨恨地说。他在脸盆里注满了凉水,洗了一把脸,压平了他睡乱的头发,然后继续观察自己。他脸上和身上的淤青已经淡得快看不到了,留下来提醒他西雅图发生的事件的只有他被打落的那颗牙齿,还有就是他胸口凸起的疤痕了。mulder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那处割伤。昨晚,skinner吻了这里,抚摸了这里,接受了这个伤疤的存在,这一举动对于治愈他的伤疤恐惧症作用太大了。mulder用指尖划过疤痕的边缘。无疑他仍然厌恶它,但至少他终于能容忍它的存在了。
mulder离开浴室,走下木板楼梯。昨晚他们睡的很晚,skinner只匆匆告诉他厨房和浴室的位置,他们就倒在床上,立刻沉入梦乡了。能和skinner同床共眠,mulder为此深感骄傲。他真希望这样的安排能一直持续到他们的假期结束,不过他也不能肯定。他知道自己还处在观察期。他刚赢回叫skinner“主人”的权力,但他仍是个没有颈环的奴隶,缺了这个身份的象征,他苦涩地感到自己如同失去天恩的信徒。为了赢回颈环,他情愿付出一切。直到失去它的那一刻,他才意识到它已经成为他灵魂的一部分了。颈环是代表他在他主人生活中地位的标志,失去它带来的是持久的心痛。他惧怕有一天skinner带他参加某个party,每个人都会看到他是个没有颈环的奴隶,让他颜面扫地。他承认这是他应得的惩罚,但由此而来的羞耻的感觉如此深刻。
mulder灌满水壶放在炉上加热,想到自己尴尬的地位,他不由得暗自好笑。他一向是个极端独立的人。从小他就习惯于自己做决定,凡是他决定好的事,任何人任何事都阻碍不了,即使那只是他的一时冲动和冒险。很久以来他的神经一直绷得过紧,受尽内疚的折磨。有许多次,一种痛苦,一种无声的需要几乎毁掉他。终于,直到他将skinner的戒指戴上手的那天,一切都变了。这些外在的东西象征了一个隐藏在内的事实:mulder希望自己属于某个人。
他希望能属于一个强有力的人,而这个人能将他自我毁灭的能量化作他替主人服务的愿望。多年来他已习惯于压制自己的情绪,保持冷静和淡漠的态度。他对自己缺陷知之甚深,但一直对自己听之任之,缺乏同情。现在他终于能够更理性地对待自己,他自省的目光比原来减少了偏见因为他终于体会到了爱情。现在他可以透过他主人的眼睛看自己,既然他的主人对他的奴隶很满意,那mulder又怎么会对他的看法有异议呢?曾经有许多次,skinner迫使他正视自己。
事实上,skinner似乎乐于让他的奴隶了解他最根本,最卑贱的地位。标记,裸/*体,绑缚,自发的奴性,以及对性的渴望……他的主人经常用标记来装饰他的身体skinner将他标记好的奴隶展示给他自己欣赏的时候总能享受创作的乐趣。他让mulder看镜中的自己,他指点着他在他奴隶皮肤上所作的精致的标记;他在他奴隶肉体上穿刺的美丽的金环;他在他奴隶身上完成的复杂的绑缚;慢慢地,一步一步地,mulder已经习惯于透过他主人的眼睛看自己。在skinner眼中的他决不是一个软弱的,倍受折磨的奴隶,而是一个自愿将自己的身体作为礼物奉献给他主人的奇思妙想的奴隶,从不迟疑,无怨无悔,无论这个礼物作何用途他都心甘情愿。他毫无保留地奉献出他自己,因为他能够用来回报他主人的爱和感情的只有他自己了。skinner欣然享用了他的礼物,跟他一起游戏,像珍宝一样宠爱着他,保护着他。他希望mulder跟他一样品尝到这种乐趣。他在他奴隶身上获得了太多的快乐,他希望他的奴隶也能看到他眼中的美妙,感到他心中的爱情从某种意义上说,mulder还没有真正理解这些,他刚刚迈出了第一步。
mulder悠然地喝着咖啡,望向窗外。热带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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