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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期许的美好爱情,终于在他敲开房门时破灭了。
哥和嫂子是在去年六月一日结婚的。那时我还在实习,提前和公司请了很久的假被驳回,急迫之下我辞职了。连带着一个半月的薪水也没有要,一个人坐上了回家的火车。
爸爸很惊讶我突然回家,我借口说在公司学不到东西又找了一份新的实习所以先回来,顺便参加哥的婚礼。他没多想,只是劝我不要累到自己,好好休息。
我点头答应了,回房的时候问了一句,“哥那边还需要帮忙吗?”
“不用你掺和啦,他们小两口心里有数。”
我没再多言。
虽说不用我掺和,但第二天一早吃过饭后爸还是让我去首饰店里取一对金猪挂坠送过去。说完又念叨,要不买一对玉?这肚子里还不知道什么性别,要是个....
在厨房收拾的我听到了手也没擦走了出来,“爸,您在说什么。”或许是我表情很不对劲,被我一打断他呆住了,回过神捡起身边的小玩偶锤我两下。
“你要吓死我,和你父亲一个样走路没有声的。”
我擦过手跪到沙发上给他捏肩,哄着,“是您想事情太认真了。”
又说了两句,见着他脸上带笑了我又问了一遍,他才慢慢正色,又有些苦恼,“你说你哥也真是的,让你嫂子怀了孕结婚。外面的人说奉子结婚,对你嫂子名声多不好。。”
“有就有吧,现在三个月了肚子也大了,想着要结婚,早干什么去了?选个这时候。”爸皱着眉抿唇,叹了口气,“不管了不管了,你去拿一对金坠子送过去吧。你嫂子前两天动了胎气现在行动不方便,这婚前礼就你去吧。”推开我,“不想见你哥。”
去往哥家的路上,我看着手里的挂坠,慢慢停住了脚步。
爸不想见哥,我也不想。可婚前礼却必须送过去。
到哥家时他正好不在,请来的阿姨说先生临时有公务要办,急匆匆出去了。
我下意识去看那个人的脸色,他一点儿都没有做孕夫的自觉态度,仍然穿着开叉到腿根的小旗袍,翘着腿坐在沙发上慢悠悠喝咖啡。他的背依旧挺得很直,不管面上一副多么慵懒散漫没把人瞧在眼里的模样,他的肚子微微鼓起,在他侧面看,模糊了他胸部的曲线。
“嫂子。”我不过才叫出口称呼,他刀子般的眼神就飞了过来。
“还没办婚礼呢,叫哥。”
他一向不喜欢别人违逆他,我改口叫哥,把那对金坠子递过去。
“爸特意订了一对金猪,生肖祥瑞,给侄儿纳福。”
他瞧也不瞧接过去放在身侧,杯里的咖啡渐渐凉了,他交给佣人去换新的,染了淡紫指甲的手指别起额边的碎发,歪斜了身子靠着软枕,在我进门十几分钟后终于正眼看我。
“那是爸的礼物,你的呢。”
我没料想他问的这么直白,但又不算奇怪。与他相识的这些年早被这样突袭不知几次,稍作一想,抬起头时却对上他戏弄的眼神。
我知道我又上当了。
“二哥,别打趣我了。为了赶回来我可是把工作辞了。”
“不是实习吗,怎么成了工作?”
佣人端着咖啡过来,他浅浅抿了一口又让人倒了。
“你赚的那点钱还不够帮你打通关系的,叔叔不会让你留在别的地方,为什么不到家里实习,也顺便帮帮你哥。”
“总不能一辈子靠家里,我也会不好意思的。”
这话把他逗笑了,他招了招手,我也笑呵呵靠过去。温和清雅的香气变得浓厚,他摸了摸我的头,光滑的手掌抚过侧脸最后稍用力揪着我耳朵拽了拽。
“就会跟我扯皮。”
“在聊什么这么开心。”
我揉着耳朵站起身,哥在门口站了会儿缓和了热气才进屋。
“没聊什么,给爸送东西来了。”
嫂子回过头伸出胳膊去抓哥的手,声音变得更加慵懒,撒着娇一样,“怎么去了这么久。”
我不过也才待了二十几分钟。
哥低下头,两个人唇对着唇,我没仔细去看,也听到了略显急促的喘息和水声。
“别闹了。”嫂子推开哥,轻轻在他脸上拍了一下。
我心头一跳,听到哥低低的笑声后才缓缓放松。
我在哥家里留了饭。
哥的厨艺不好,几月没见进步了一些,油盐少放了许多。
嫂子随便吃了几口就不吃了,哥捏着他的脸去亲,“再这样下次不做了。”
“你敢?”嫂子靠着软椅斜了哥一眼,“你不做我就不吃。”
我顿住了夹菜的手,哥撑着桌子看他,眼神从我身上扫过,似无奈,“惯得你。”
我夹紧了筷子,又听哥放缓了语气,端着汤勺着送到他嘴边,“这碗喝了明天再给你做。”
他含住勺边把汤咽了下去。
晚上躺在客房翻来覆去睡不着,闭上
', ' ')('眼睛耳边出现混乱嘈杂的声音,心跳声是最明显的,比平常微弱却快速。
“家里还有个哥哥,和你一样。”
“第一次?别怕,很舒服的。”
“早就分了,你不知道?”
“换你来陪我。”
“6.1结婚,最后一次儿童节,来不来。”
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我又记起那天哥带着他回家时的心情。
他笑意盈盈向我点头,我的心一瞬间被挖空了。
爸亲自做馅包饺子,他笨手笨脚把面粉弄得满身,被哥笑话,我看见他踢了哥两脚,两个人贴在一起说了什么,他掐着哥的脸,面粉蹭了哥一身,略带嘲笑地说,“那时候怎么不说自己犯浑。”
我的心被揪住,哥脾气并不大好,进公司后更是不加收敛,众人捧着没人敢逆反。我担心他。但哥却没生气,抓住他的手两个人挤在墙角亲吻起来。
原来从那时起他就在哥的底线上。
不止,更早的时间,第一次见他时,哥分明受了他一巴掌。
意识逐渐清明,而他现在已经是我嫂子了。
婚礼没我想的盛大,他反而不喜欢奢华的婚礼,但宾客太多,一时间也很难简单。
哥被灌了一轮暂时休息,我被拉着替哥喝酒,他是孕夫别人不敢灌酒,到最后竟然是我和哥轮班陪在他身边敬酒。有朋友开着无伤大雅的玩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新郎官。
我笑着喝了一杯,他揽着我的手臂懒洋洋的,“你敢害我重婚罪我就拖你浸猪笼。”
“嫂子,你喝醉了。”
他笑嘻嘻的对我吐气,因为晕眩而迷离的眼看着我,“胆小鬼,我知道的。”
他不知道,他什么都不知道。
酒宴散去,新人入了洞房,我坐在阳台上,身边倒着几个酒瓶。
虽然我和哥年龄相差不多,但爸在生我时难产,家里人待我格外疼爱一些。哥自小便与各种人混迹声色场所,在我十八岁那年,哥把我拉到他新买的跑车上,带我推开了另一个世界的大门。
除了学校,我从没见过这么多Top。纤细柔弱楚楚可怜,这里的Top比起学校规规矩矩的小公子们,多了几分游鱼在水的自如。生理课上说,Vers一生只能标记一个Top,所以来这里寻欢作乐的,只能看不能吃,吃了便要负全责。
哥嘱咐我不要乱走,这里的Top一个个吃人不吐骨头。我拉住哥指着厅中一个坐在沙发上弯腰揉着小腿的Top,那个呢。
哥意味深长拍了拍我的肩膀,那个,灰都不剩。
这里比较有名的项目是“水中月,镜中花”,哥点了镜中花,等了一会儿我们就被带到一个房间里。只是普通的房间,唯一比较特殊的,就是床四周的墙和天花板是一大片镜子。
床上坐了两个人,两个人用黑丝带蒙着眼背靠背跪坐,穿了衣服,脖颈的红痣代表着他们Top的身份。
我好像猜到会发生什么,但仍没想到一切可以是那个样子的。
手中刻着动作的木牌被哥玩笑一样扔到他们身上,还在纠缠的人不得不按照木牌的指令做着动作。耳边是一声声发烫的声音,火势从一开始便将我整个人吞噬。
灰都不剩。
游戏的最后选择一个人留下,我急切地去抓那人的小腿,哥安抚地拍我的背,不许标记。
回忆起哥说的话,如一盆冷水泼向我,他的意思,大概是那人不许被我标记。
那一晚我没有成功,毛躁小子下手没轻没重,那人被伺候惯了嫌我技术欠火,我手足无措跪在他腿间给他道歉,他双腿扣着我的腰把我拽倒,“第一次?”
我点头,羞愧地不敢去看他的眼。他却像换了个人一样,嘴角绽放温柔的笑容,“别害怕,很舒服的。”
他疼死了,他额头上的汗珠,眼角的泪。但他抓着我的胳膊,被我顶得话都说不清,“你哥,就是这么骗我的。”
我用吻堵住他的唇,“别提他,求你。”
三次结合才可标记,在我要进行第二次的时候,门开了,哥亲手打断了这个过程。一个满脸惊恐的bottom丢到我怀里。哥当着我的面把手指伸到那人伸缩回去的肉道里,巍巍发颤的小茎露出头,他被哥狠狠按到自己怀里。
“小弟,这里的人不干不净,爸妈会担心。”
他哭的很厉害,在哥身下不停挣扎。哥在他身上打了几巴掌,他呜咽着抽搐身体,腿变得无力敞开挂在哥身上。哥停了下来,掰开他的腿给我看,“这就是贱婊子,赏几巴掌就能高潮。”
红嫩的花瓣湿哒哒淌着白液,小茎餍足地晃着头,恋恋不舍地含着白精缩回体内,留下几淌腿根处的长痕。
分不清是哥的东西还是我的东西。
我终于还是因为他开了荤,但那之后我再也没在那里见到他。
凉风一吹,人有些昏昏欲睡。我扶着栏杆站起来,几个酒瓶被我踢到楼下砸到草丛里发出沉闷的
', ' ')('一声。
“还没睡?”
细长的影子落到我身边,他只披了件衣服,穿着长裤。我不敢看他,花草清新的气息更显我浑身酒气恶臭。
轻微的一声,几缕烟雾吹到了鼻尖,他半撑着栏杆离我很近,烟圈吐到了我脸上。
“王工那边已经打点好了,过些天就去报道。你也不小了,等你哥接手公司,该找个人定下来了。”
像每个关爱弟弟的嫂子那样,他为我的未来尽心尽力。
“我还小,就不要催我了。”我笑着让步。我知道我稳定下来后,他也能安心。但我不想这么做。
他想一刀两断,当一切都没发生过,但我是哥的弟弟,只这一条他就不能甩开我,安心做他的程家夫人。
“嫂子。”长久的沉默后,我开口,“我想搬回来住。”
他一支烟要抽很久,肚子里的宝宝也抗议,他摸着肚子,夹着剩下的一小截送到我嘴边。
“好啊,明天我叫人收拾东西,爸也会高兴的。”
我咬住湿润的烟,他招了招手,在我低下的头上揉了揉。
“我的小男孩,也长大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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