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之熟极的元阳之气与花草香气沁入鼻端,曹淮安竟然神不知鬼不觉的回来了,且已洗净了身子。
萧婵愣了许久才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走时风风火火,回来却一点声息都无。
曹淮安没有回答,只是用唇轻柔地挨擦耳垂,还褰她衣裳,炽掌抚摸凝肌,凉风乘隙侵肤,萧婵处在冰火两重天里。
褰衣且挨唇,此番举动就像个佻达少年戏娼妓,萧婵有些羞恼,奋力攮开他,怒道:“何故戏我?”
曹淮安脚下纹丝不动,只是上半身往后倒了几分,面对佳人的怒气,他嘻着脸问:“夫人想我了吗?”
话声一落,萧婵笼着手打量着他,额角多了两道钩剺之伤,看着有些疼。萧婵嗫嚅了半刻仍是没有吐出关心之语,还是淡不济的重复方才的话:“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两个时辰前,那时候你在睡觉。”
两个时辰前萧婵正朦朦胧胧地小憩,曹淮安便不许人呼红喝绿的,岔断了佳人美梦,只是坐在一旁倾目睡中人,脸蛋未涂泽而莹滑,宛若一朵可掬红莲,红莲在眉睫前,举手可采。
于是他便悄无声息地采了一番。
“回来便回来罢,干什么装神弄鬼的。”
她还以为有贼阑入寝室了呢。腹部复作痛,萧婵拖着步子回到榻上,过他身边时还送了一记眅眼。
萧婵一归,草木是转黄成绿,曹淮安一归,草木则是转绿成黄。
结缡近一年,夫妻之间总是云稀雨疏的,复睽别三月,如今在飘渺烛火下展觑,曹淮安系着情欲,心里如火上浇油,作强之官早就蠢蠢欲动了,于是一个箭步抢前,从后搂住萧婵一并跌到榻上,动作迅猛,打翻了置在榻头上的柏枝绿朱雀灯。
萧婵是血肉之躯,被忽如其来的一扑,只觉得骨头走作了一般,酸痛不已,左蹁还撞到榻沿上,明日定然会出现一块丑不拉几的棕绿磕痕。
想到此怒火聚五中,萧婵提起腿欲踹,却被曹淮安分隔了双腿。
“使不得,夫人若是这么一踹,我可就废了。”
曹淮安神情放荡,两道不雅的眼光在她腿间溜着,萧婵脸蛋红烫,如蛇一般扭动挣扎起来,“废了最好!”
“废不得废不得……”言次,宽去她的衣裙,光溜溜的雪肌看得人眼忙耳热。
曹淮安色念一起,不拘何时何地都要来一回方能罢休,萧婵闷声道:“曹淮安,你能不能……”
“不能!”
不需想,萧婵定想让他控制情欲,曹淮安毫不留情地岔断她,低头便咂住乳儿。
这对酥乳,曹淮安并未在她清醒时咂过,他舌舔齿咬,殚技吮吸,把浓情岐念,化成亲吻,一只疼爱完也不忘另一只。
萧婵羞涩难支,很快便骨软筋麻了,杏眼乜斜着,道:“嗯……曹淮安……不要这样……”
“你喜欢的,我感受到了。”
曹淮安放过乳儿,低头瞅中间那道自开的缝儿,送了一指进去,里边比往常都要温热,他挖弄了一阵正要将膫子送入,却发现沾在指上的春水里杂有血色,分开穴儿一看,竟有血从里头倾出。
操,竟然撞红了。
【撞红】男女啪啪时,女子月经适至。
【更新时间还是每日0点,今天刚码完,忍不住先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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