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一场浓情风雨,曹淮安本身心满意足了,萧婵腮臀一颤一动,做出邀请之举,他心被煽得大动,重鼓威风,照着湿漉漉的穴儿就刺入。
从后刺入,穴儿更不宽放,曹淮安好生爽快,抽了百来下就流星赶月地泄了,和初次一样,泄在了外头。
萧婵感受自己极深处与极嫩处被曹淮安疼爱似的顶弄,精水释放出来的那刻,她瘫软在榻上,由曹淮安将她翻过身来清理身下暧昧的东西。
穴儿被曹淮安狎得微肿发红,最外的两片瓣儿外卷,里面的瓣儿也是参差展开。
清理完,两人并躺着歇了一会儿。萧婵忽然跨在曹淮安身上坐下,紧搂着他的脖子,亲啄着他下颔。下颌生有微髯,萧婵觉得扎嘴刺舌,吐过舌头与他调情亲嘴。
萧婵花样也多,嘴亲完便吮他乳头。
曹淮安刚喘过气来又迅猛硬起。萧婵感受到了这阵迅猛,头倚于曹淮安颈侧,微微抬起嫩臀,在他不雅观摩下套上膫物。
萧婵小意儿笼络他,一边浅浅呻吟,一边扭起撩情摄人魂的身段,两下里出力,她粉颈与后背有香汗滚动。曹淮安坐起身,双手捧住嫩股和筛米似的一起一落。
……
蟾兔乍放乍收,漫天的星辰楚楚闪烁。
曹淮安正是戎马倥偬的时候,模模糊糊地行了一宿三餐的欢爱,身心空空然,相拥至月落星沉,顺肩滑到乳儿上摸了几把,重新与萧婵数四亲吻,才恋恋不舍地下榻穿甲。
萧婵精神梦梦,搓酥的肌肤香汗尚濡,粉粉光光,宛如搽了杨妃粉,听到屑屑索索的声响,筋疲力尽地撑起半边身子,看着穿戴齐整的曹淮安,道:“今次,我送你出城吧。”
“婵儿第一次送我出城呢,我好高兴。”曹淮安没有拒绝,从楎椸上取下斗篷面衣,想到她触冒寒风的话易冻耳,又从箱中里翻出一对儿可护耳的宫貂。
萧婵颜如半笑,带着余倦下榻。
她从来没有送曹淮安出城,也从来没有去城上迎接归来的曹淮安。送他出城今天能做到,迎他回来不知道此生还有没有机会。
曹淮安亲自帮萧婵穿戴,他手上的动作有些笨拙,花了大半刻才做讫这些。
萧婵星烛的两眼一直胶在曹淮安脸上,怎么也移不开。
一双阴鸷的眸子里藏着太多情绪,萧婵把纤指覆在眸子上,曹淮安闭上眼皮,眼皮重启时,没有了阴鸷,取而代之的是柔情与温热。
记得当初碰上眉间时,手腕可是被他捺在看桌案上,疼得骨头都要碎开。萧婵想着,纤手抚过粗眉,划过长睫,滑过鼻梁……一直往下游走。
曹淮安忍着不适的眩晕之感,待纤手移至唇边时,他出其不意的将手梢噙在嘴里。
冷凉的手梢,很快变得濡热起来,还不时发出羞人的啧啧声,就像方才他咂乳时的声音。
胸前留有牙齿吮咬之感,潮红爬上两腮,脸儿红还白,耳垂几欲滴血。萧婵眼热耳跳地抽回手,做贼似的藏在袖里。
自室内的地上铺了氍毹,萧婵总爱跣足而行,勤快时就穿个小眠鞋。
曹淮安牵着她坐回榻上,蹲下身,把裙下一双赤弯托在掌上欣赏了一会儿,然后慢条斯理地为它穿上罗袜与鞋。
萧婵出门前,对镜重整衣妆,脸上薄加脂粉,轻描春眉,淡抹口脂,袖上一个玉佩才和曹淮安一起出门。
铜壶滴浏浏的告知此时是漏下五更。嬛娘见两人出来,也跟步在后头。
这一路上很安静,曹淮安弃马不用,与萧婵执手并肩到了城门外。
趁萧婵不备之际,曹淮安撩开面衣低头吻了粉题,言语姁姁道:“等我回来后就和婵儿一双两好地度余生。”
额头上温热的感触萧婵来不及好好感受,冷空中“唰”的一声,曹淮安把掐金边走银线的征裙一撩,划然跨上前方的战马,头也不回的向城外的堂堂之阵奔去。
那堂堂之阵之主,是她的夫主。
城门不紧不慢地合上,缝隙愈来愈小,城外的曹淮安正拟出发,萧婵忽然出声:“夫君!”
城门停下合上的动作,旋而向两边大大打开。萧婵不等城门大开,褰起衣裙从缝里跑出去。几个箭步之后,她在曹淮安战马前立定,从袖中拿出一个玉佩递去,口中还喘息不定的说道:“这个玉佩给你。”
是圩顶道士送的那枚玉佩。
随去的霍戟,脸上是骆驼无归期的壮悲颜色,再有曹淮安与孟魑的对话,萧婵知道此战艰难。圩顶道士说此枚玉佩可保平安,玉佩碎时是灾来亦是灾去,曹淮安拿着就能躲过一劫。
曹淮安曹淮安下马接过,小心翼翼地放进衣襟,他喉咙上下一滚,哑然道:“天冷,婵儿快些回……”3щ丶гousんuщu{禸圕屋(拼音)}丶xyz
萧婵扑进曹淮安怀里,岔断了他的话。
“夫君归时,婵儿会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在阙上相迎。”
“夫君要好好的归来,早些的归来,不要让婵儿三天两头跑到阙上去。”
“夫君知道婵儿娇气得很,不耐寒也不耐暑的,总往外跑一不小心被风所薄就会遘疾。婵儿不爱吃药,可又管不住自己的腿往外跑。”
“等夫君归来后,我们先生个丰神逸逸的曹扬承接宗枝,再生个粉妆玉琢的曹阳承欢膝下。”
……
“婵儿往后也想与夫君一双两好地度余生。”
嘴里嘀嘀咕咕的,不太光明的说了一堆。萧婵摹想这些喜溶溶的光景,隔着薄薄的面衣,粉腮儿上堆起嫣然的笑容,但眼睛却滴流起哀然的泪花。
萧家为覆翼她的身份而取了大祸,萧婵有了一阵莫名的害怕,明白自己身份会牵累到所有人,包括曹淮安。
她不能再牵累用心爱她的人了,她就是一个央人货。
不牵累他们最好的办法就是离开。一双两好地度余生的愿望,只能是愿望。
这些寸寸柔肠的话又是宛若一个又一个蹬心拳打上来,曹淮安早就迫不及待的想和她一双两好地度余生了,他撩开面衣,不顾众人耳目,吻上哓哓不绝的嘴儿。
嘴儿上的朱红的口脂被吃得干净,萧婵舔了舔唇上的唾儿,道:“婵儿不允许你被别人欺负,战场上也不允许,你要是敢奄奄一息回来,那婵儿就不要你了。”
曹淮安说了句好,整装跨上马,一辔兜马头,对准着益州的方向,道:“出发——”
战车雷辗,辘辘远听。萧婵登上阙,心里好期盼曹淮安回镳,可曹淮安连头也没回过。她看着堂堂之阵蹭踏前行,看着踣铁在积雪里留下的痕迹,心里感叹。
君蹑冻离去,归来时,妻可是一具红粉骷髅?
在阙上站了不知多久,窦成章从城下转到城上,萧婵还是无回府的之迹。高阙无窝风之地,寒风全部往身上打来,主公端爱少君,定然不舍她受疾,窦成章给嬛娘溜了好几次眼色。缳娘知意,上前说道:“翁主,回府吧。”
萧婵尸立如僵,敛袖并足,望着曹淮安消失的方向发呆,一直到天一闪了明,才慢慢地动脚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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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藕丝难杀【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