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婵排闼而入,大摇大摆地走来。她抽走曹淮安手中的兵书,整个人缩成一团钻进他怀里,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毫不拖泥带絮。
当萧婵的身影跳进来时,香气氤氲满室,曹淮安情绪千变万化,热血涌到颅际,身子呆僵僵如木鸡。
他两个膀子大大张开,在半空中无处可放。
萧婵含胸弓背,脸儿靠在他肩胛上,揽下他一只张开的臂膀横在胸前。她臀挪肩扭,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才安静下来。
两人紧靠的姿势,有些像母亲抱婴儿,亲昵无比。
“祖母真的在明年开春就会好吗?”
鲜红的嘴唇挨在脸上一开一合,曹淮安沉浸在难言的情绪中,蚕眉微颦,作勉强一笑回道:“是啊。明年开春,婵儿的兄长不是还要成婚吗?祖母会加把劲儿好的。”
萧婵喜形于色,用手捻他杂乱的眉毛,道:
“祖母身子可好了,生病了也是不药而愈的。我儿时呢,是家中身子最差的,父亲为此还给我寻了个擅美儿医的医匠。医匠初见我,一指给我切脉息,叹着气说我快成无药可医之人了。你说我都身子这般差劲,怎么就活到双十的年龄了呢?”
萧婵说得开心,面部的肌肉活络了许多。曹淮安聚精会神的听着,眼睛腾起了杀意,阴冷的目光越过案上,看住壁上挂起的刀,开玩笑的说道:“婵儿身子一点也不差劲,好的很。”
萧婵对着曹淮安抿嘴浅笑。
曹淮安颈上的肉由红转紫,由紫转黑,落下洼洼齿痕,十分骇人。
萧婵生了愧疚之意,挨在脸上的鲜红莺唇移到曹淮安嘴巴上,尽了平生温柔的功夫与他亲吻。
“对不起啊,那天我太冲动了。”
曹淮安也尽了平生温柔的功夫与她亲吻。
四片唇瓣不攻也不退,只是贴在一起也能两情入彀。
在案前相拥的鸳鸯,不知不知觉到了榻上。他们吮吮吸吸,相抱而戏。
萧婵主动去衣就枕,衣落至肩胛骨才想起自己正处行经之日,加上今日应当是第四了,腿间的污秽流不止,男子并不能相入。
曹淮安指尖探到了厚厚的月经衣,先一步帮萧婵穿好衣服,脸上隐忍着痛苦的神色,道:“怪不得婵儿那日这么暴躁,原来是它来了。”
曹淮安胀得难受,还不尴不尬的给她选了一个发脾气的理由。
萧婵愧疚之意更深,想做些事情弥补过错,只是错上加错。眼珠子溜了好几圈,一计到来,用手帮他一把。
她觉得躺在下方难以动作,翻身上了曹淮安的肚子,先亲嘴咂舌的玩耍,娇嫩的身子和鱼儿一样在他身上扭动了半刻,而后波俏的说:“我帮你。”
萧婵拍胸放胆,解开那团裤绳,让曹淮安裸了下体,纤指把握昂昂的膫物套弄了几下。
每套弄一下,他身子就颤一下,欲念已经高涨如潮。
看到曹淮安舒服的神情,萧婵有了奇怪的满足感。她更甚有力的套弄,嘴里浪语袭人,解开衣襟故意,单手捧起油光光的酥乳给他看。
酥乳捧起又放落,乳波乱晃,妙趣横生。
曹淮安独享萧婵妖娆的声色,腹中波澜壮阔,神志已经迷失。
萧婵胆儿和他的膫物一样,忽然就变大了,趴在两股之间,用朱唇裹膫。
膫物掉进又湿又热的地方,浑身就是一个通泰。
萧婵缩起两颊,施各式手段来吮吸咂舔。
舌尖抵在韧劲十足的顶端舔了舔,舌儿卷绕在膫身,故意放出啧啧声。
曹淮安气喘吁吁,掉声呻吟,两脚蹬踹,作着痛苦的抽筋之状。
萧婵以秋波横顾,曹淮安欢愉与痛苦并存的神情引来了笑神。她含着半截膫物,脸上一笑,牙齿就合上了。
曹淮安熬不住刺激,膫物青筋暴起,紫红的颜色复加深了几分,不觉就泄了一股。
端处泌出一滴两滴三滴的东西,萧婵不小心吞而咽之。
味道还是不好。
她吐出膫物,哼哼唧唧的拿〖:起帕子,把嘴里剩余的东西全吐了出来,咂咂嘴还是有味道。
榻边置了一盆凉水,她掬水漱口洗齿,掬上三四回才勉强去了口中的味道。
残脂留在膫物上,曹淮安目光赏花一样的看了许久。
萧婵洗漱完毕发现曹淮安盯着自己胯下之物一动不动,也将两眼望去。
光亮的膫物体上有一抹鲜红的口脂,她羞得无地自容,丢了一张帕子过去,忸忸怩怩的说道:“自己擦干净,我帮你擦,你待会又硬了……嘴巴酸了,不想帮你了。”
曹淮安握住半软的膫物擦干净,搂住她来个口舌翻飞,戏谑道:“单是看着婵儿,我就硬了。”
萧婵嗔他一眼,说了句恶心,脱下多余的衣裳,身子如滚球狮子般滚到里头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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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社燕秋鸿(二)【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