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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的烛火跳得格外欢快,橙红的烛光照亮了床边的大半旖旎。映在窗台上的高大影子垂发静坐,并起的两指间好像夹着什么极细的东西。
萧衍把银针在火里烤得都有些烫手,才轻点上孟胄的乳侧。
他选用的针比普通缝纫针粗不了多少,一抵上那处就让孟胄感受到了少许刺痛感。
孟胄有些害怕地往后挪了下身子,胸膛却依旧高高地挺立着,绑在身后的双手用力地绷出了青筋。
“别怕,不会很疼的。”萧衍没有直接穿针而过,而是先用另一只手拨弄着那粒在空中战栗着的小点,等它不受主人控制得站直挺立时便立刻穿刺而过。
“呃...”孟胄在巨大的心理压力下发出了声闷哼,后面的惊呼却被他生生吞了回去。
痛是肯定痛的,却没有想象中那么痛...被银针穿过的乳头甚至没有出血,只是红得厉害。
萧衍如法炮制地把另一边也穿上,再用剪子把过长的银针剪去,只在两端各留出一个指甲盖长短,再插入固定的圆珠。
待两边都打理完,他才腾出手安抚般拍拍孟胄还在颤抖着的背,竟然摸到了一身冷汗。
“很疼吗?”萧衍把孟胄手上的绳缚解开,关切地问了句。
“没有...比想象中好多了。”孟胄手被松开后先在空中甩了甩,左手试探着想要触碰红肿着的乳头,却不敢真的碰到。
萧衍笑了声,把孟胄的手压了回去,大声唤绿竹洗块帕子进来给孟胄擦身。
在等人进来的时候,萧衍又取了些低刺激性的药粉在伤口周围均匀抹了,边抹边提醒道:“这两天别沾水。等这处长好了给你选个好看的乳钉。”
孟胄之前一直觉得只有女子才会对首饰感兴趣,可他现在知道了男子也会想着装点自己,以求获得心爱之人的青眼。
他努力控制上扬的嘴角,轻轻地嗯了声。
因为胸前有伤,穿衣不便,孟胄便一周没出房门,整日袒胸露乳地窝在床上,眉眼间都是萧衍的痕迹。
萧衍每晚都会给他擦药,拨动银针以免粘连皮肉。
终于在第七天的时候,孟胄胸前的孔完全长好了。
萧衍果然如他所说般选了许多好看的乳钉,摊在桌上足有十数对。
孟胄有些纠结地选了半天,最后挑了个镶着桃花的。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这是他不敢说出口的妄想。
萧衍也十分满意这个选择,垂下头在那朵桃花处落下个轻柔的吻。
***
房里的风景万年如一日,而等孟胄走出房门才发现这几天庄内发生了怎样的变化。
近半数的树上都缠了大红的缎布,有风吹过,红色的布段与叶子一同迎风飘扬,发出沙沙声响。
如今刚过中秋,离年节还有好几个月,而且往年年节也未如此布置过...
孟胄满腔疑问,却不敢问其他的人,最后只能找到他的贴身婢女秋桂。
秋桂一听孟胄的这个问题就一脸为难的样子,见孟胄执意要知道才磕巴道:“主子,你听了别难过...庄主...庄主要娶夫人了...就是之前的那位...容王爷...”
孟胄脸色瞬间白了,嘴角几经努力也扯不出一个笑,最后只得放弃。“这么快吗?”
明明早就知道的事...或许是这几天都呆在萧衍的房里,行坐卧立间都是萧衍的气息,才让他刻意不愿去想这件事。
秋桂小心地答:“不快...吉日定在三月后,只是先布置着。就是容王爷说他不想下山周转,就还是住在山上。”
孟胄这才明白为什么前几日萧衍特别叮嘱他不要去招惹容王爷,这算是一种怜悯吧?尽管微小,但也受用。
当今世道提倡阴阳结合,龙阳之好为众人所不耻,男妻与寻常人眼里的孪宠无甚区别。因此他这个正君虽说是男妻中的首位,但在众人眼里怕是连寻常女妾都不如。只是若有有人当真心悦一名男子,非君不可,便也能娶作夫人,居半主之位。
孟胄从未妄想过自己可以成为萧衍的夫人,只想守着自己的本分。但当这一天真的到来时,他还是胆怯地不敢面对。
但正如一句古话而言:树欲静而风不止。他不去招惹麻烦,麻烦却自动找上了他。
孟胄看着四周把他结实围住的人,斟酌半天后还是打消了逃走的念头,轻蹙起眉问道:“王爷有何事?”
“哼。”容王爷从鼻子里哼了口气,语气不善道:“孟将军好大的派头,每次一见本王扭头就走,是做了什么心虚事吗?”
孟胄想起萧衍的建议,低下头没有回话。但他却依旧能体会到容王爷投射到他身上的灼灼目光。
容王爷见孟胄又是这副一言不发的样子,恨得牙痒痒。当初他就是这般作态,让自己一直尊敬的皇兄不论什么事都偏信他三分。
现在连他最爱的萧衍也袒护于他。前段日子他去求萧衍赶孟胄下山,只与
', ' ')('他一生一世一双人,却只得了冷冰冰的两个字:不行。那个男人竟然还说以后要孟胄长宿在他房里,只有年节什么的才会来看自己...言辞间虽客气,但比起夫妻,更像是交往不深的陌生人。
容王爷恨孟胄,恨他抢走了自己所有在意的人。
恨他走了这么久,皇兄还对他念念不忘。
他勉强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冷冷道:“我记得庄主说过,正君若是行为不端,是可以当场责罚的吧?”
孟胄愣了下,从记忆深处搜刮出这句刚上山时萧衍说过的话。
确有此事。
容王爷接着说道:“那正君见了本夫人还不行礼,算是行为不端吗?”
孟胄敏锐地预感到了危机,直接就想冲过容王爷逃走。。
但比他的脚步更快的是容王爷刺耳的尖叫:“把他衣服扒了,狠狠地打!”
周围三人一拥而上。那三人都是武功好手。孟胄功力尚在时都不能确保能与之匹敌,何况如今武功尽失。
他没挣扎多久就被三人一齐按倒在地,嗑在地上的嘴里渗出了鲜血。
可还没等孟胄吐出那口血,就觉身后一凉。
“呵,还以为什么清傲之人,不过是个下贱胚子!”容王爷眼含鄙夷地拔出孟胄后穴里的碧绿玉势,又不解恨般一脚踩上两瓣圆润的臀瓣,留下个鲜明的脚印后才悠悠道:“折些柳枝来,给我狠狠地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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