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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许庄主重欲乃是天底下人尽皆知的事。他不仅和妻妾在床上夜夜笙歌,更是连每一处细节都要让人描述下来,汇成本子四处流传。
可近一周,孟胄却发觉萧衍不再肆意欢爱了。有好几次对方的性器已经顶在了自己的小腹上,隔着一层布料都能感受到那种坚挺,萧衍却没有再进一步。
而这种变化苦了的却是孟胄。
萧衍不再日日索求,孟胄身后用的欢情却不能停。他每夜都要忍受着春药带来的欲望,却半分不能表露出来。
一旦露出半分,就会被萧衍要求着敞开后穴玩弄,有时是可以震动的缅铃,有时是大小不一的串珠,还有各式各样的玉势…每一种都能让他的欲火翻涌地更加厉害,却没有任何发泄的权力。
当然萧衍也不是完全没了需求,他只是严格按照黄庆说的,一周三次,一次时间近可能短。只有在这种时候,孟胄才会觉得自己是舒服的,插入他后面的不再是坚硬冰冷的器物,而是和他一样温热的性器。
有时萧衍心情好,也会让孟胄发泄一次,当然每一次都是在他身下承欢的时候,要掐着孟胄的顶端,等自己尽兴了才让他释放一次。
除此之外,萧衍应了孟胄练剑的事,也就没想着抵赖。他每日和孟胄一道起床,趁着早晨天气还算凉快之时看人比过几个招式…
时间就在这样略显平淡的生活中悄然流逝,转眼已经到了二十四。
夜晚,月白如水,天黑如幕。
萧衍走进房里,动作娴熟地把孟胄搂进怀中,作势要熄了烛灯——这周规定的次数已经到了。
孟胄却不同意,他微微抬头,唇瓣就落在萧衍耳旁,对着那块地方轻轻呵气,再用牙齿细细研磨。
萧衍缩了下脖子,伸向蜡烛的手反手握住孟胄的下巴轻笑道:“怎么?又不老实了?”
孟胄却没如萧衍所料那样老实下来,反而手脚也变得毛躁,像个八爪鱼那样缠上萧衍的身体。
“怎么了?”萧衍发觉了不对劲,他坐直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孟胄。
孟胄放开了胆子,他双脚勾在萧衍腰上,放肆地用下体去蹭对方,语带挑拨地道:“家主,要了奴吧…”
萧衍身上烧得厉害,眼神却还是清醒的,他问:“为什么?”
孟胄眼里闪过一瞬受伤,复又露出笑意:“明日就是二十五了…奴想家主疼一疼奴…”
二十五。
萧衍想起来了,每月的二十五,所有妻妾都要去外院受罚,再接受考验作为下个月挑选的依据。
萧衍的手划过孟胄的小腹,最后来到他的乳珠上,揉捏着那颗已经在手中挺立起来的东西,问道:“怎么?怕本尊下月就不要你了?”
孟胄吞了下口水,诚实道:“奴怕…奴想留在家主身边…不知家主允吗?”
萧衍轻笑声,换了个话题:“你的乳头很好看,之前怎么没穿孔?”
孟胄静默了会,才说道:“家主从前没关心过奴的身体。不过您曾经说过白云和皓月的乳头好看,也有给他们穿孔,赐环。”
萧衍看出孟胄眼里的少许期许,反问道:“你也想要?”
孟胄的确想要。他带着一颗濒死的心和满腔的热血来了这山上,可等着他的却是日复一日的折磨。就在这看不见尽头的折磨中,是如今的萧衍拉了他一把,救他出苦海,扶他入人间。
可午夜梦回之时,孟胄又总是会惊醒,害怕这一切只不过是一场甜蜜的梦,梦醒了,一切就散了。
因此比起是让萧衍玩弄的器物,孟胄更把它看作是一个证明——对如今境况的佐证。孟胄闭了下眼,睁开时已是盈了泪水,他近似哀求道:“奴想要,求家主赐奴。”
此时已是三更半夜,萧衍自然不会现在给孟胄穿孔。他只是寓意不明地说了句“以后再议”,却赐了孟胄另一个东西。
他把裤子拉下些许,把勃发着的阴茎径直捅进了那处柔软的穴中。
这是两人第一次面对着面做爱,还是近似于骑乘的姿势。萧衍拉着孟胄的双手,把对方的每一个动作都看进了眼里。
他看到孟胄难耐地咬住了下唇,波光淋漓的眼里似要落下水来,眼下却始终是干涸一片。
做到最后,萧衍低哼一声把精液射进了孟胄的穴里。
他这次射得不算快,动作幅度也不算大,两人身上都没出什么汗,不像之前总是湿得跟打了场仗一样。
萧衍没有让孟胄去净室清洗,反而拿了玉势堵住那个小小的入口,温柔说道:“含着那些东西,睡吧。”
玉势把精液全都堵在甬道里,湿漉漉地像是另一个证明此时真实的存在,孟胄脸红了些许,也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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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刚等他们吃完早膳,就有一个面生的婢女上前跪拜道:“奴秋桂,见过庄主,正君。”
萧衍隐约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好像在哪听说过,在脑海中搜刮了会才想起来是孟胄的贴身婢女,他轻轻点头
', ' ')(',道:“嗯,起来吧。”
秋桂谢恩跪直身体后,把一个带着绳子的纯黑皮质项圈递给孟胄,“请正君戴上。”
孟胄却没有立刻接过。他先是起身脱下身上的所有衣裤,才跪倒在地,接过秋桂手上的项圈系在脖子上,确保严密地插不进一根手指才躬下身,双手将绳子的另一端递给秋桂。
秋桂接过那端,又向萧衍行了个礼:“庄主容禀,奴先带正君回后院了。”
萧衍看着孟胄已经把两只手肘也放到了地上,高撅着的屁股里还夹着昨晚放进去的那根玉势,里面的东西应该也没清理出来。
他拿起毛巾擦了下手,心情颇好地道:“去吧,本尊也和你们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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