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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衍说不出这是怎样的感觉,像是乘船漂在平静的海面上,又像穿着救生衣被卷入浪潮汹涌的大海中,时而风平浪静,时而颠倒反复。
而终于到达了终点后,则又像是回到了母亲的摇篮中那样安心。
那种安心的感觉换个比喻,也像一个想上厕所的人突然找到了卫生间一样。等等!萧衍突然感觉有哪里不对,但身体已经比大脑先一步行动。
他以为下一步就是感受到濡湿的床垫,然后晒被子的时候被战友们取笑一番,但好像有什么事情被他遗忘了…
他听到下面传来轻微的呛咳声,来不及去捕捉丢失的记忆,直截掀开被子望去。
孟胄正埋在他的身下含着龟头,努力地想要喝下萧衍的晨尿,却因为过分腥臊而呛得控制不住。尿液一半被他吞下,另一半则顺着脸颊流到床上。
萧衍很快拉起脸都呛红了的人,拍着他的后背等他缓过这口气才无奈地说道:“喝不了就不用喝。”
孟胄有些庆幸萧衍并没有发怒,但还是小心辩解道:“奴练习的时候用的是水…下次奴会尽力的。”
萧衍却坚持不用。毕竟作为一个成年人每天早上都有种类似尿床的感觉并不是个很好的体验。他看着自己消了晨勃的阴茎随口问了句:“你给我口过了?”
孟胄脸悄悄红了,说话声音也小了半分:“奴用的后面。”
萧衍想起早上的感受,这才明白大概是孟胄在收缩后穴来满足他,也算得上天赋异禀。
上完厕所回来后,萧衍突然想起昨晚临睡前给孟胄灌的三杯茶。他坐在同样刚从浴室回来的孟胄身边,指尖恶作剧地戳着他又微微隆起的小腹,故意问道:“憋吗?”
孟胄身体想要后退,意志力却强迫自己露出肚皮供萧衍玩弄。“回家主,有些。”
萧衍心情很好,“那也忍着。”
“是。”孟胄早又预料,并不怎么沮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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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孟胄的早餐是要去膳堂食用米汤的,但萧衍说要正君用餐的时候陪侍,他也便跟着去了餐厅。
萧衍也知道孟胄能吃什么是有规定的,便不像昨晚那样什么辛辣大荤的都给他吃,而是特别让厨房做了白粥和清淡的小菜。
其实像孟胄这样多年没吃过正常食物的,昨晚突然吃了些鱼肉,晚上胃就难受地涨了起来。而此刻喝着温热的小米粥,可以真切感受着的米粒从喉咙一路暖进胃里,仿佛将冷了多年的心也捂热了。
相比孟胄手边寡淡的食物,萧衍吃得就重口得多,他夹起一个油煎包,吸了一口满是汤汁。
“有想好今天要做什么吗?”萧衍昨天发现原主对他的后院中人也不怎么感兴趣,只在夜里一起睡觉,白天甚至不想看见他们。
孟胄昨晚也被绿竹告知白日里他可以在府里不拘规矩,只要午饭记得去膳堂,四点后记得去昨晚的净室即可。虽然这样,孟胄却想不出这偌大的宅府有什么他的容身之处,便大着胆子说道:“奴想跟在家主身边,可以吗?”
萧衍也是这么想的。但他怕孟胄想要些自由,就把问题丢给了对方,得到这个回答立刻点头同意。
站在一边的绿竹却上前一步,插入两人的对话问道:“庄主是想要正君陪侍吗?”
萧衍不懂这是什么意思,见孟胄也一脸糊涂,就点头认了。
绿竹接着问道:“庄主需要正君在哪陪侍?”
“书房吧。”萧衍回道,他还想再看些书。
绿竹道:“那奴先带着正君下去准备了。”
等到两人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里,萧衍才发现事情有些超出自己的控制。
萧衍走到书房门口时,听绿竹对自己说孟胄已经在里面等着自己了。但当他走进书房,却没有看见孟胄的身影。
他带着疑问走到书桌旁,正想在椅子上坐下时却看见椅子前居然绑了个人。他用了毕生定力才没丢脸地叫出声来,但免不了全身震颤了下,好在孟胄看不到。
孟胄身上又被扒了个干净,修长的两条腿和两只手都被绑在书桌上垂下的镣铐中,脑袋委屈地关在一个被隔开的夹层里,只有一个屁股悬着空中,刚好让萧衍一伸手就能摸到。
听见萧衍的脚步声,孟胄忍不住晃了晃身子,带着身上的链条也叮当作响,“家主。”
虽然孟胄的声音和平时没有大的变化,也看不见他的神情,但萧衍硬生生听出些委屈来。他克制住嘴角的笑意,故意问道:“正君想的是这样跟在我身边吗?”
孟胄不知道怎么回答,很久后还是遵从自己的内心:“不是...”
萧衍故意道:“如果本尊是这个意思呢?”
孟胄被噎了下,还是强装出一副乖顺的样子道:“那奴听家主的。”
萧衍嘴边的笑都控制不住了,他难得像这样纯粹的开心,好像少年时代的自己,还未经历过彻骨的绝望,每日只和同学嬉笑怒骂。“上午就这样吧,下午给你放下来。”他又瞥见孟胄喝
', ' ')('过粥后更鼓的小腹,好心情地说道:“顺道再赏你排一次。”
孟胄不敢相信会得到这么大的恩典,男妻侍奉本来就是分内的事,竟然还能得到奖赏。他掩饰不住自己的喜悦,眼角都带上了笑,“谢家主赏。”
而真正坐上椅子,两手不受控地触摸着身下的男人后,萧衍才发现这是多么让人愉悦的一件事。孟胄的头被锁在下面,不用担心被看见什么东西。而他悬着的屁股则是最佳的玩具,只要对着两团肉拍打或者揉捏两下就能听见男人的闷哼声,而将指节探入洞穴内更是可以听见男人刻意发出的呻吟。
绿竹先前已经给孟胄的后穴涂了欢情,稍微抽插两下指尖就沾上了水渍,而穴口更是紧紧绞着,妄图抑制内里的瘙痒。
萧衍对着那个地方肆意玩弄,手上的书几个小时才翻过去两页。
直到绿竹过来说可以用午膳了,萧衍才惊觉整个上午已经过去。
按照约定,萧衍把孟胄从下面放出来,他给人按着有些疲累的后颈,问道:“感觉怎么样?”
不知是憋的还是羞的,孟胄的脸一直红到了胸膛,但他的回答却格外放荡:“奴感觉自己就是家主的一个器物。这种感觉…奴很喜欢。”
萧衍不相信地瞥他一眼,“要是这么说,下次就再把你绑起来。”
“嗯。”孟胄的脸变得更加红,却坚持自己的说法,“奴喜欢这样。”
虽然孟胄这么说,萧衍下午却没有真的把他和上午那样绑起来,反而多给了一身寻常衣裳,不是昨天那样空荡荡的两块布。
他指着一整柜子的书问孟胄:“想看哪本?”
孟胄怯怯地问道:“哪本都可以吗?”
“嗯。”萧衍轻松地应,好像没什么大不了的。
孟胄心里却在进行着激烈的搏斗,一方面想着萧衍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另一方面却又害怕惹恼萧衍后的惩罚。纠结许久后,孟胄还是抬手指向其中一本书,与此同时他闭紧了眼准备承担接下来的怒火。
再一次出乎孟胄的预料,萧衍并没有呵斥于他,甚至连一丝愤怒也无。他平静地取下那本书,看着封皮上的《封式剑法》,思索着自己这具身体惯用内力,对剑法倒并不精通。但他前世见过电视剧里大侠舞剑的英俊身影,倒有些期待孟胄用剑的样子。
萧衍顺手把书递给孟胄,指着窗边明亮的位置道:“坐那看吧,桌上的零嘴可以吃,茶也能喝。”
“是,谢家主。”孟胄接过书时指尖都在颤抖。如果说上一次餐桌上的对话只是一次小心的试探,这次则是他真正意义上地触碰到了萧衍的底线,却没有招致任何的祸乱。
孟胄抬头悄悄看着萧衍的身影,像是小偷一样偷窥无上的珍宝。本就俊俏的男人专注地阅览着手上的书籍,平静儒雅的气质让记忆中那个凶残暴戾的形象逐渐模糊...而这两天的性爱对方也是极尽温柔,甚至还考虑到了自己的感受...
有种莫名的情愫开始在孟胄心里生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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