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声问，“发生什么事儿了？”
秘书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吵了好一会儿了，听不清楚到底在吵什么。”
顾里里走到门前，没有立马进去，而是听了一听。
办公室里面传来净生的声音，“在我跟她之间，你选吧。”
顾里里心里一惊，难不成顾西琛有了别的女人？
“你一定要这样吗？”顾西琛的声音听起来在按捺自己的情绪，“这个问题我觉得我不需要回答。”
净生的声音带着哭腔，“顾西琛，我以为你会犹豫，没想到你居然连犹豫都没有犹豫。”
“嫁给我的时候我就把话说的明明白白，净生，这时候再谈这个问题已经没有意思了，我还是那句话，你若不想跟我过了，我放你自由，会给你一笔赡养费，你是自由的，你可以随时离开。”
“顾西琛！”净生开始嚎啕大哭，“她没醒来的时候，我既希望她早点醒来又希望她永远都不要醒来，她醒来后，你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都不一样了，我就想不明白，她一个有男人有孩子的人，为何要霸占着你的心，她凭什么？！我真是受够你了！”
“所以，你想好了要离婚了，是吗？”顾西琛的态度很明确，“好，那我这就让人送来证件，我们等会就去把手续办了。”
门外的顾里里这才知道事情的缘由，她握住门把手推开了门。
里面的两个人看到她，一时间没了声音。
顾西琛要打电话的动作顿住，“你什么时候来的？”
“有一会儿了。”顾里里把门给关上往里面走，把包扔到沙发上看着净生，“我听了听，你们两个这要闹离婚似乎跟我有关系，虽然不是我本意，但既然跟我有关系，那我就不得不说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