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顾里里给顾西琛他们告别，随龙御北去了沁园。
长太给她做了醒酒汤。
她喝了后，给他上药包扎。
他全程只注视着她的脸。
“再看，脸都给你看穿了。”
“里里，你为什么长这么好看？”
顾里里想到了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她好像也说了同样的话。
“我本来长得就好看，你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
龙御北哑笑，忍不住亲了一下她的额头。
顾里里抬眼瞪他，“能不能不要动手动脚？”
“情难自禁。”
“……”
“里里，我有话想要对你说。”
“嗯？”
“如果……”他深邃的眸子凝视着她，“如果那日在紫云山山顶是我和你的师父，你先救你的师父，我不会怪你。”
顾里里的手一顿，继而说，“那是因为没有这种可能性，毕竟我师父已经不在了，真到了那一刻，你还会这么想吗？”
“我会。”龙御北继续说，“因为我知道你若是先救了我，你后半生将会在对你师父深深的愧疚自责中度过。”
顾里里沉默了，“给你包扎好了，我酒醒的也差不多了，我走了。”
“要不留下来吧，住客房。”
“不用了，我回去住。”
顾里里起身走了。
她开车回去的时候仔细想了龙御北的话。
其实那一页随着龙御北的自杀已经翻篇了。
现在对她来说，已经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