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不是这个。我怀疑那画一开始就是一个局,他们放出风声说名都的画是真画,为的就是引我们上勾。因为他们和我们一样,以为那画的价值在于它的真假,而不是画里所藏的芯片。现在随着那对农民夫妻的死亡,大概也醒悟过来了。所以他们设局抓了卢俊钦,只要卢俊钦抗不住,我们都要完蛋。”
白先生用他特有的慢悠悠但又不容置疑的语调说:“那就让卢俊钦永远闭嘴。反正看门狗有的就是。”
“那可是中情局!”
“你一定会有办法的,对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老白,我觉得咱们或许应该再等两年。”
白先生皱了皱眉头,一手抚摸着自己花白的头发:“再等两年?你觉得我筹划了这么久,还能有耐心等两年吗?”
“钱伦是我们临时推上去的,他的忠诚度并不是很高。”
“罗云倒是我们花了很久的时间喂养出来的,忠诚度高吗?”白先生说,“钱伦虽然是我们临时选出来的,时间仓促,当正因为这样,他才没有时间培养自己的党羽。他只能仰仗我们,把他扶上总统宝座,才是最好的牵线木偶。”
“但据我观察,此人绝对不会甘心做我们的木偶。”
“即使他要摆脱我们的控制,也需要时日的,那时候我们早已得到了我们想要得到的。”白先生说,“你别忘了,当初咱们可是立了誓的,势必要胜过谈家。如果我们不能扶持一个听我们话的总统,这辈子都将被谈家踩在脚下。”
电话那头好像被白先生话鼓舞了:“好,卢俊钦的事情我会来想办法。你也要做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找一个人。”
“谁?”
“无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