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臻将一沓照片和资料放在了谈昕面前:“这是能查到的所有关于王湛的资料了。”
谈昕翻看着那些照片,在王湛和泽尔的合影那张停住了:“他认识泽尔?”
“是大学校友,在一次活动上认识的,从此成了朋友。”刘臻着重说了一句,“只是普通朋友。”
谈昕觉得刘臻的表情很奇怪:“你什么意思?”
刘臻狡黠地一笑:“谁不知道泽尔这次回来是为了你。”
“谁告诉你的?”
“还需要别人告诉吗?大家都心知肚明。老爷子一心想撮合你和泽尔,连总统都默认了。为了成全你们,他都不打算参加今年的竞选了。”
“今年竞选不参加了?”
“是啊,那天的新闻发布会你没看吗?”
“我这几天忙着调查画的事情,哪管得了其他。”
“我也弄不明白你,怎么对那画这么上心?”
谈昕翻着手中王湛的资料:“依然没有他父亲的消息?”
“我们到了南圭,拜托了我们能拜托的人,费劲唇舌,历经千辛万苦——”
“把所有形容词去掉。”谈昕打断了他,“就说结果。”
刘臻叹了口气,看来邀功是邀不成了:“他们母子有个基金,生活的一切开支由这个基金负责。我们没有查出基金的发起人,找到了托管律师,他也拒绝回答。”
“就这点东西,你好意思在我面前说千辛万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