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昕冷笑:“就你画廊那安保也就是个花架子,只要稍微懂点技术的人都能进去。”
“这人可不一般,他不仅偷了我的画,还留下了一幅假画。确切的说他是做了一次掉包,以为我们看不出来。可他不知道我有石晨。”
谈昕有点兴趣了:“你是说,那人画了一幅一模一样的《踏雪寻梅》?”
“是啊!”
“谁都知道你名都的《踏雪寻梅》是真的,在你要出手的时候给你换一幅假的。等你交易的时候,买主一检验是假的,你这名都的声誉可就完了!”
“可不是,所以这人用心险恶啊!”
“你最近得罪谁了?”
“我能得罪谁?”杜彦城豪气干云,“你是知道我的,对兄弟如手足,对女人如衣服。要说这世上恨我的人,也就只有女人了。但我认识的那些女人,你也知道的,胸大无脑,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
“祝清溪的画很难鉴别的,石晨怎么发觉的?”
“就今天准备收画去见那个大客户,石晨觉得不对。他说他偷偷在画的背面做了一个记号,但那幅画没有。”
“你就这么相信石晨?”
“他没必要说谎啊。知道卖出去一幅画,我给他多少提成吗?”他竖起两根手指,“我和他八二分,你想想八千万,他可以拿多少?谁会和钱过不去啊!”
“确实不少了。”谈昕说,“但万一人家还想要更多呢?像伯克利的那位副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