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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孩子是自己的好,媳妇儿是别人的好”。
舒厉没有孩子,体会不到前一句的快乐,不过后面一句倒是真不错。舒厉摸摸下巴,看着在厨房忙叨的比艺,总觉得比艺莫名多了点人妻属性。
门铃响了,比艺手里的活放不下,只好求助舒厉:“主人,应该是小龙虾到了,您看一下好吗?”
舒厉起身开门,心里吹了个口哨。
结婚半个月,新郎终于找来了奸夫家。
还不是空手来的,双手捧着一盆小龙虾。实在是非常有礼貌。
不等舒厉开口,连礼就主动解释:“刚好在门口碰到外卖小哥,我就帮他带来了。”
舒厉没说话,毕竟这人和自己关系不大,如果睡了人家老婆叫没有关系的话。回到沙发上继续玩手机,把连礼晾在了门口。
连礼之前就观察舒厉良久,马上就意识到自己太过急切解释,讨了嫌,但他现在名不正言不顺,不敢道歉更不敢再开口惹舒厉不快,只能乖乖地站在玄关处,心里把自己从头到脚骂了个遍。
比艺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面:她的主人闲适地玩手机,她的丈夫一动不动在负重罚站。
比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饭还是要吃的,遂开口:“主人,饭好了,可以吃了。”
“嗯。”舒厉懒懒地应了,半分钟后才放下手机,抬腿朝餐桌走去,“把外卖拿进来吧。”想了想又补充道,“哦,外卖小哥也辛苦了,一起进来吧。”
三人坐在饭桌上,气氛实在是有些诡异。
还是舒厉先开口打破沉默,十分好客:“尝尝这个鱼,你老婆手艺不错。”
比艺:“……”
连礼:“……”
连礼:“很好吃。”
连礼和比艺心思各异,比艺更是忙着将小龙虾剥好放在舒厉左手边的小蝶子里,两个人吃的颇没什么滋味。只有舒厉一个人在真正的享受美食,这怪异的气氛对他没有丝毫影响。
“说吧,什么事儿?”吃饱喝足,舒厉的心情不错。
连礼正襟危坐:“明天晚上有一场晚宴,希望您能同意比小姐和我一起参加。”
舒厉懒得问连礼明明一通电话就能解决的问题为什么非要亲自跑一趟,挑了挑眉毛:“为什么不?”
连礼松了一口气,又听舒厉道,“不过你得问她,你们的事儿我管不着。”
比艺立刻道:“好的。”
舒厉家不大,还是他大学刚毕业的时候租的房子,那时候刚捡到比艺,不好和人合租,舒厉刚毕业又没有钱,只能选了这么个地,当时房东急着出租,租金十分喜人。房东也是个爽快人,这么些年房租一直没长过,舒厉也就一直懒得搬。
没有单独的书房,连礼和比艺只能在餐桌边谈论第二天的事宜,舒厉懒得听,靠在沙发上玩游戏。
不到九点,外面稀稀拉拉下起了雨,声音越来越急,看样子有越下越大的趋势。
连礼站起身:“我没带伞……”
“门边就有。”比艺迅速接到。
“也没有开车来……”
“我的随便开。”
“所以,”连礼还是坚持把话说完,“我可以借宿一晚吗?”
舒厉看二人争锋相对,两个人都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看着他,像两只小狗摇尾乞怜。半晌,像是想起什么有趣的事情,舒厉笑:“留下来也可以,不过我这里小,你看……”
“我睡沙发。”连礼很识趣。
“那行,你们接着聊,我去洗澡。”
舒厉习惯洗完澡只穿一条内裤,这个习惯并没有因为家里多一个人而改变。他肤色偏向健康的小麦色,侥幸逃脱的水滴悄无声息地向下滑动,直至隐蔽在安全区后。舒厉无视落在自己身上的四道视线,径直走进卧室。
果然,不到10分钟,比艺就敲门进来了。
比艺头发还没有全干,舒厉估计她大概洗了个人生中最快的澡。
“主人。”比艺将门锁带上,低头站在床脚。
“不去陪你老公,来我这儿做什么?”
“主人~”比艺摇了摇舒厉脚趾。
“委屈了?”
“没有。”比艺瘪瘪嘴,要哭不哭的样子。
舒厉心情好:“那就是委屈了。”招了招手,“上来。”
比艺虚虚地坐在舒厉大腿上,胸部讨好地蹭了蹭。
“人是你招来的,你委屈什么?”舒厉是典型的直男思维,心情好的时候女孩子撒撒娇,总会语气软一些,当然,老二也会硬一些。
“明明是您招来的。”比艺小声反驳。
舒厉扬起手掌,重重打在了比艺屁股上,声音大得估计连礼都听得见:“胆儿肥了你。”舒厉屈起腿把比艺赶到脚下,“你说你老公留下来是想干嘛?是不是想看你被别人干得像个表子一样。”
比艺被说的羞耻不已,身体却诚实的有了感觉。
', ' ')('“啧啧啧,这么快就湿了,”舒厉翘起脚,脚趾在灯光下隐约有水的痕迹,“看来你老公很费裤子。”
湿了裤子的比艺更加无地自容,小心翼翼地毁灭证据,将舒厉的脚趾一一舔干净。
“既然你们夫妻这么有情趣,我这么善良,肯定是要满足你们的。”舒厉命令道,“衣服脱光,去靠在门边来个一字马。”
比艺小时候练过舞蹈,这些年因为舒厉的恶趣味一直也没停止练习,来个一字马自然易如反掌。她背靠门,身体初接木板被凉得打了个冷战,右腿轻巧一抬,脚掌就高过头顶。比艺调整了下姿势,右手固定脚腕防止移动,将自己的身体最大限度地展示给主人看。
舒厉满意地点点头,他来到比艺身侧,双手在比艺胸前游移,时揉时捏,玩到兴起还会扬手扇几下,比艺被搞得呻吟不止,要不是靠着门,早就软的摔倒了。
“偷情呢,小点儿声,”舒厉提醒比艺不要太过淫荡,“你老公就在外面听着呢。”
比艺咬紧下唇,声音还是止不住漏出,想到自己此时挺着奶子掰着腿,名义上的丈夫就在门外,她一边感叹自己淫贱一边又难以抑制。
“唉,”舒厉叹气,后退一步,手也老实了不少,“光是玩玩你的奶子都能爽成这样,地板都让你弄脏了。”他装模作样地想了想,“还是你自己来吧。”
比艺非常乖巧听话,左手向下,摸到自己湿淋淋的小穴,食指尝试慢慢进入,口中断断续续地呻吟:“主人……好、好爽……”
“主人不爽,不过我也可以让你更爽一点,想不想?”
比艺两只手指快速抽插:“想……求求主人,让小母狗更爽……”
舒厉把手机递给比艺,让她给连礼打电话:“手别停,继续。”
比艺不敢违抗,左手尽职地插着小穴,右手绕着脚腕,艰难地拨出号码,刚一拨出,对面就接通了:“你好,有什么事吗?”连礼的声音听起来波澜不动,似乎卧室的动静对他没有丝毫影响。
比艺按照舒厉的吩咐:“主、先生说,你要是硬了,就自己解决,憋久了对身体不好……”
话没说完,就听对方呼吸猛的急促起来,半晌才回道:“好的。”
舒厉玩味道:“不愧是夫妻,都挺会装的。”他的声音没有刻意压低,电话两头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电话别挂,继续。”
“让我们猜猜你老公现在在干嘛,”舒厉正经地和比艺讨论,“他是不是掏出了鸡巴正听着你骚逼的水声自慰呢?你卖力点儿。
“光摸鸡巴肯定满足不了他,也想像你一样插插骚逼,不过他不是母狗,没有逼怎么办?”
“他、他有后面。”
“后面是啥,我可听不懂。”
“屁、屁眼。”比艺把自己干得骚水直流,顾不得电话那头的人了。
“嗯?”
“连公子有屁眼可以插。”比艺立马补全。
“所以他现在一边插着自己屁眼一边打电话听自己老婆呻吟打飞机,只可惜他老婆无情得宁可自己解决也不让老公碰一下。真是可怜啊。”舒厉叹气道。
比艺早把人忘在脑后,此时她的脑子里只有快速抽插手指,呻吟声越来越大,相比之下,另一个就显得稳重多了。
舒厉看比艺差不多了,残酷地开口:“停。”
比艺全身都叫嚣着想要高潮,手却还是听话地停了下来,她浑身都痒,屁股无意识地蹭着门板,哀求着主人的施舍:“主人,求您,我好痒,好想要,求您插进来,操死小母狗。”
舒厉闲闲接道:“清醒一下。”
比艺知道主人没有操自己的兴趣,只能努力压抑自己的欲望。半晌,欲望终于有所消减,比艺就听到主人的声音再次响起,“继续。”
不到五分钟,舒厉再次喊停让比艺清醒。
如此反复几次,比艺被折磨得没了自主意识,只知道手指听从命令,舒厉喊停的时间也越来越短。
在再一次停止后,比艺的阴蒂已经红肿不堪,似乎再碰一下就会哭出来。终于,舒厉状似怜悯的说:“真可怜,想被我操吗?”
比艺不断点头,仿佛那是她能得到的最高奖赏。
“手举起来,”舒厉拉下内裤,右手握着早已挺立的肉棒,对准比艺的骚穴,一杆进洞,重重地插了进去,“射吧。”
比艺高高扬起头,漂亮的天鹅颈形成一道美丽的弧线,瞬间达到高潮,沉浸在灭顶的快感之中。
舒厉操得又狠又凶,每次都重重插到最深处,肉蛋打在肉体上的声音啪啪直响,更添淫靡的气氛。他一手抓着比艺的奶子,一手抓着她的头发不让她低头,嘴上也不忘羞辱:“操死你这个骚母狗,当着丈夫的面勾引别人,你自己说你贱不贱?”
“长了两个骚奶子成天摇,这会儿怎么不摇了,我帮帮你。”舒厉扬手啪啪几下,比艺的奶子又红又肿了。
“主人,主人,好爽,我是贱货,天天想着勾
', ' ')('引主人……”比艺断断续续地叫床。
“操,老子操死你。”舒厉动作一次比一次重,没用丝毫技巧,只是做着最原始的律动。
许久之后,舒厉终于快要射精,他拔出阴茎,退后一步,右手快速上下摩擦。比艺没有了支撑,软软地瘫在地上,嘴里无意识的呻吟。
舒厉睥睨着被玩坏的比艺:“骚逼,抬头。”
比艺闻言抬起头,精液一股股落在她的脸上,她下意识张嘴迎接,将主人的赏赐收好。
舒厉射完,随手拿起比艺的胸罩擦了擦,又把胸罩仍在比艺脸上。他捡起比艺掉在一旁的手机,竟然还在通话中。舒厉说了声晚安就将电话挂断,也不管两人到底怎么样,十分渣男的上床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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