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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艺坐在化妆间里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明亮的妆容为她增添不少气色,完全看不出来昨天她还是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让人不得不感叹化妆师的神奇。
身边围绕着亲戚朋友们叽叽喳喳的讨论声,无不羡慕她嫁得好,能和连家公子成为夫妻是她几辈子的福分。
比艺扯扯嘴角,这福分她是真的不想要。
敲门声淹没在嘈杂的人声中,没有人注意到,只有比艺像是感觉到了什么,猛地站起来,待到门边又有些胆怯,小心翼翼拉开门。
待看到来人,比艺瞬间流下两行泪水,身子一软,就要跪倒在地。来人眼明手快,扶了她一把。
屋内人也注意到门边,看清来人是谁之后,大开嘲讽技能:“哟,这不是我们艺艺那个穷鬼前男友吗,听说前段时间出了车祸,怎么,对我们艺艺还没死心?还要大闹婚礼不成?”
舒厉这才懒懒地将目光投向说话之人,嘴角轻勾:“关你屁事。”
“你!”
舒厉懒得理她,对一直安静待在自己身边的比艺说道:“跟我出来。”随后转身出门。
比艺不顾身后的劝阻,跌跌撞撞跟着舒厉来到另一间休息室,进门后落锁。
舒厉坐在椅子上,看着在门边一动不动的比艺,十分不悦,声音也冷了下来:“怎么,两个月不见,规矩都忘了?”
比艺双膝跪地,丝毫不在意纯白婚纱被地板弄脏,她爬到舒厉二十公分处,停下,不敢再靠前。
舒厉身体略微前倾,右手一把抓起比艺还没完全做好的头发,强迫她仰起头,语调冰冷:“长本事了,敢背着我偷偷结婚?”
比艺头发被拉扯,想摇头却做不到,她满脸泪水:“主人,您听我解释,我怎么敢。”
舒厉看了她半晌,才松开手:“好,我给你解释的机会。”
比艺抽抽噎噎:“当时出了车祸,虽然有您护着,但我也晕了过去。”她吸了吸鼻子,“我醒来后已经在医院了,我爸妈找了来,我基本没受什么伤,我想要见您,但是他们不同意,我只能忍耐。后来,我趁别人不注意跑出病房,但是您却不在医院里。我打您的电话,却是我爸爸接的,然后我又被他们抓了回去。
“我父亲对我说,想要您平安,必须答应他的条件。”
“联姻?”
“是的。”比艺接着道,“我和连公子见过面后,他坦言自己是gay,只是形式婚姻,所以······”
“所以你觉得自己做得对?”舒厉嘲道,“既救了人,又和父母缓和了关系,还嫁得不错,就算日后我找来,你也可以说这是缓兵之计,和你的丈夫根本没发生关系。”
“不、不,我没有,主人,”比艺慌忙解释,“主人,您相信我,我真的没有那么想,我只想您平安。”
“是么?”
“是的主人,求您相信我。”
“但是我现在很不高兴。”
比艺抱住舒厉小腿:“您惩罚我,打我骂我,我给您舔脚舔鸡巴,怎么都可以,只要您消气。”
舒厉一脚踹开她:“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你给我舔脚是惩罚吗?老子让你舔是看得起你!”
比艺重新跪好,却不敢再上前,只得原地磕头认错:“我错了,主人,我知道错了。”她现在十分慌乱,根本不知道要如何做,只能一遍遍地重复。
过了半晌,舒厉道:“行了,过来。”
比艺惊喜抬头,额头已经有些红肿,不过她顾不上这些,迅速膝行至舒厉脚边。
舒厉:“衣服脱了。”
比艺毫不犹豫,双手伸向背后寻找拉链,又被舒厉叫停。
“不用全脱,露出奶子就行。”
比艺的婚纱是抹胸式,稍微用力就能将衣服拉下,露出双乳。比艺身材极好,一对雪白巨胸傲然挺立,被透明胸贴牢牢粘住,更显雄伟。
舒厉眼皮一抬,比艺迅速将胸贴撕下,两只白兔颤颤巍巍抖动了几下。
舒厉扬起右手,毫不留情地扇在比艺奶子上,顿时荡起一片乳波,比艺左胸迅速变红,她不由自主“嗯”了一声。
舒厉接连扇了十几下,比艺双乳被打得涨大一圈,犹如两只蜜桃,色情极了。
舒厉讥讽道:“想不到新娘子奶子这么敏感,被人打,乳头还能立起来。”
比艺又疼又爽,羞愧得不敢说话。
舒厉也没想听她回答,继续道:“转过去趴着。”
比艺转过身,自觉将繁琐的婚纱提到腰部,纯白色内裤已经被淫水打湿,她索性以肩触地,将内裤退至大腿处,双手扒开屁股,还淫荡地摇了摇。
舒厉眼神一暗,抬脚踩上比艺阴唇,来回摩擦。
硬质皮鞋底来到穴口,坚硬的触感让比艺又怕又期待,早就淫水泛滥的私处更是瘙痒难耐,恨不得让舒厉整只鞋插进去。
然而,舒厉放佛并不作此打算,皮鞋围着穴口打转,就是不碰正地方。
', ' ')('比艺骚浪地摇晃屁股追逐主人的鞋,口中祈求:“主人,求求您,操进来好不好,操死小母狗。”
舒厉我行我素,依旧故我。声音懒懒的,透着诱惑:“继续说。”仿佛在进行一场并不在意输赢的游戏。
几分钟后,舒厉听够了比艺的骚话,才道:“转过来。”
比艺浑身都没了力气,这时却也不敢怠慢,转过身,眼睛向上,虚虚地看着舒厉。
舒厉眼皮一点,比艺就解开舒厉的裤子,巨大的肉棒已经半勃起,馋得比艺直咽口水。
比艺张大嘴含住龟头,收缩口腔,挤压口中巨物。舒厉自车祸后就没发泄过,此时也被刺激得深吸一口气。
他右手抓住比艺头发,凶狠地上下晃动,并不说话,把这当成一场纯粹的发泄。
抽插了几分钟,舒厉才呼出一口气,放开比艺头发。
比艺却没有离开肉棒,继续努力深喉,企图给舒厉带来最大的快感。
舒厉低头,看见比艺眼角流着生理泪水,嘴巴被撑大,却甘之如饴的样子,也不心疼,右手拍拍比艺脸颊,淡漠道:“我要操你屁眼。”
比艺听后,吐出口中肉棒,恋恋不舍地亲了亲,随即转过身,将屁股高高翘起,直到刚好碰到主人的肉棒。
“自己把屁眼掰开,今天可没有润滑。”
比艺双手用力将自己的屁股向两边掰开,舒厉毫不留情,挺身而入。比艺疼得“啊”了一声,舒厉被夹的也不舒服,他用力拍打比艺双臀:“操,两个月没操你又特么这么紧,放松!”
比艺努力放松身体,接纳主人,疼痛却让她做得并不顺利。
舒厉放慢动作:“你猜现在外面进行到哪一步了?他们有没有发现新娘不见了?你说他们要是知道新娘子像狗一样撅着屁股让人操,会怎么样?”
比艺顺着舒厉的话,不由自主想象工作人员等不到新娘子,纷纷寻找,直到发现自己在这,他们睁大眼睛,惊奇地看着眼前一幕,比艺羞耻心爆棚,身体却更有感觉了。
舒厉也发现了这点,继续道:“要是连公子知道你这么下贱,你说他还会娶你吗,会有人愿意娶一个淫贱的母狗做妻子吗?”
比艺闭紧双眼,却抑制不住想象,她艰难地反驳:“我、我没有,求求您不要再、再说了。”
“没有?”舒厉加快抽插速度,“自己下贱还不承认?我问你,之前有没有人教你婚礼是怎么样的流程,是不是你要挨个桌子敬酒感谢宾客的到来?”
“是······”
“别人结婚光敬酒就可以,母狗结婚是不是还要做点别的?”
“还要,做什么?”
“骚母狗必须要跪在每桌客人脚下,为每位客人含鸡巴,直到客人满意地将精液射到你嘴里,那就是给你的新婚贺礼,你必须要全部咽下去。”
比艺被操的已经神智不清,只知道重复:“是、是的,母狗要咽下去。”
“等你全部感谢完,你的肚子已经被撑得像是怀胎十月的孕妇,正好婚礼结束,你们连孩子都有了。”
舒厉一边说一边快速耸动腰部,右手更是毫不留情打着比艺屁股:“你自己说,你骚不骚,嗯?”
比艺被操的扬起头,又一次达到高潮,大声喊道:“我骚,我就是主人骚母狗,越被主人操越开心。”
“骚母狗想不想要主人的精液?”
“想要,想要,求主人把精液射给骚母狗。”
“操!”舒厉感觉快到到达顶点,更是加快频率,几十下之后重重撞向比艺屁股,精液一股股射进比艺身体。
比艺被射得胡言乱语:“好爽,主人射给骚母狗了!”
两分钟后,舒厉拔出肉棒,精液没了堵塞,也跟着流出。
比艺感觉屁眼被塞进了什么,只听舒厉道“夹好”,便顺从收缩屁眼,不让异物露出。
比艺又缓了几分钟,才有力气起身,她先是给舒厉清理好,才又整理自己。
舒厉裤子提好,又是一副衣冠禽兽的样子,他毫不留情,抬脚便走。
比艺顾不得整理,也要跟着离开。
舒厉:“你留下。”
比艺瞬间心凉:“主人,您,您不要我了?”
舒厉看着比艺,眼神平静无波:“我是来参加婚礼的。”言下之意再明白不过。
比艺脸上盛满绝望,喃喃道:“主人不要我了。”
舒厉:“我没来,你不也是要正常举行婚礼?”
比艺眼中含泪:“那怎么一样。”
舒厉并不答话,比艺又擦掉眼泪,眼神真挚地看向舒厉:“主人,您要是不要我了,我能去死吗?”
舒厉定定地看着她,比艺眼中全是渴望,似乎死亡对她来说是最好的归途。
半晌,舒厉转身出门,只留下一句话:“看好你的身体,要是被别人碰了,我饶不了你。”
比艺瞬间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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