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保障后勤线和海岸线的安全,阻止德国空军和飞艇部队无休止的发起破袭战,导致在很多关键性时刻前线部队无法正常作战,英国和法国决定组建规模性航空兵部队,并且强化防空部队的实力。从七月中旬开始,英法两国筹集了大约一千万英镑的款项,向美国订购一批战斗机和防空机关炮。
这笔订单经过美国之手,最后很大一部分转入中国市场。各地军工厂连夜赶制第一代战斗机,也将少量的“诚式改战斗机”以高价卖了出去。通过这笔订单,不仅极大的刺激了中国工业的发展,同时也加强了中国与美国之间的贸易联系。
总统府商务部部长兼常务厅长官张謇在七月底与美国商务参赞史密斯进行了长达三个小时的会谈,进一步奠定了中国与美国的贸易合作关系,同时说服美国购进中国价值三千万美元的国债。当然,在这次闭门会议上,张謇也向史密斯提出了金融市场合作方案,这是“东亚经济复苏计划”的一部分,借此拉拢美国注资亚洲货币市场,为了正式的“东亚经济复苏计划”奠定基础。
【施里芬计划:
1870年,路易·拿破仑皇帝的法国政府,由于对普鲁士宣战而自我毁灭。普鲁士人在他们共同边境的战斗中摧毁了法军,然后长驱直入,包围和攻陷了巴黎。为了消除任何未来的法国军事威胁,新统一的德国并吞了阿尔萨斯和包括要塞城市梅斯在内的洛林的一部分,使法国暴露于未来的入侵前面。
法国军事工程师于是以沿着一百五十英里法德边界的四个城市为中心,构筑了一系列堡垒。东南从瑞士的坚不可摧的屏障阿尔卑斯山开始,坚固的混凝土堡垒从贝耳福、厄比纳尔、土尔和凡尔登伸展开来。在厄比纳尔和土尔之间设计了一个宽阔的缺口,作为准备敌人进入的巨大陷阱,然后用从掩护得很好的混凝土箱形掩体中发射的交叉火力加以歼灭。凡尔登以北约二十英里,就是卢森堡、比利时和崎岖的阿登森林。
面对着这种难以克服的棱堡,从1891年到1906年任德国参谋总长的阿尔弗雷德·冯·施里芬伯爵,设计了一个通过广阔的比利时平原侵入法国的战略。这个小小工业化国家,提供了有充分铁路、公路、河流和运河的一条不费力的通路,而且它和法国的边境是不设防的。施里芬将军对于比利时在列日和那慕尔面向德国的设防据点感到愤怒,他抱怨它的军事防御旨在“……阻止德国侵入其领土,但它对法国的边境却不设防”。对于比利时担心德国而不担心法国的原因,这位将军装作不知道。
施里芬这位能干的战略家,是军事史上博览群书的人之一。他从坎尼之战中得到许多启示,汉尼拔用包围两翼和后卫击败了较强的罗马人。施里芬将军的相似的计划集中在梅斯,这是一个最靠近法国边境的德国城市,距离巴黎一百七十八英里。
曾经看过一幅施利芬的肖像画,作为德国参谋本部的著名参谋总长之一,施利芬的长相离标准的职业军人差得很远:脸色苍白,身形消瘦,略有些谢顶,恰如一个文弱书生。最令人诧异的,莫过于这位近代史上著名的战略大师的眼睛一如普通人一样灰暗无光,全不见战略家独有的灵气与智慧。自然,熟悉施利芬的人则对这一点不太会感到惊讶――他本是一个高度的近视眼。
自19世纪至二战结束前,世界陆军之强,莫过于德国,而作为德国陆军的最高指挥机构的德国参谋本部,特别是一战前的德国参谋本部,更是藏龙卧虎、人才辈出,至今仍然令无数热血男儿心向往之。在德国参谋本部的历届参谋总长之中,成就最高的当数辅佐俾斯麦先后打赢丹麦战争、普奥战争和普法战争,统一德意志的毛奇(moltke);而最为中国人所熟悉的,当数毛奇的继任者、1900年出任侵略中国的八国联军元帅的瓦德西(waldersee)。施利芬是瓦德西的后任,任参谋总长的时间是1891年至1906年,共15年时间。
以这个筑垒地区为枢轴,由七十九个师组成的右翼,将以闪电战经过比利时进入法国,后面马上由战时后备军之类的第二后备军跟上来。由八个师组成的较小的左翼,将留在法德边界。象一扇巨大的旋转门一样,德国人在这个绕着枢轴旋转的运动中,将一直横扫到法国沿海地区,从北面、西面和南面包围巴黎,然后转向东面。
如果法国士兵离开他们的洛林要塞,把八个德国固定师赶向莱茵河,这样就更好了。在这样的情况下,东进的德国人将从后面来攻打法国人。法国的要塞炮只面对德国,不能转向西面来对付从法国方面进攻的德国人。
施里芬计划是为了避开开战时直接进攻法国所遇到的四个坚固的堡垒,计划西线全部兵力72个师中,53个师都分配在迂回的右翼上,迂回必需假道荷兰,避开比利时的列日要塞和纳慕尔要塞,直接进入法国领土对巴黎进行攻击或者包围,之后在从法国的四个堡垒薄弱的后方进行攻击,整个右翼起到的作用是像一把大镰刀迅速地横扫法国。10个师面对凡尔登,作为部署的枢纽。这个枢纽的部署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避免在计划过程中左右翼间出现的空缺,特地用10个师部署填补在凡尔登这个枢纽空缺,而左翼以9个师的兵力部署在与法国的交界处一边阻止法军的突入一边引诱法军深入德国领地然后右翼的迂回部队从后包抄,将其歼灭在德国境内。
比利时首都布鲁塞尔亦在右翼的德军的进军范围之内,初步估计施里芬计划其中就包括吞并比利时。
他的伯父在1890年曾预言下一次战争可能要打7年(甚或30年),因为现代国家的资源太巨大,仅一次会战失败并不能迫使它放弃战争。小毛奇在1906年说得更彻底:“那是一种民族战争,不是一次决定性会战所能完成的,必须经过长期苦战把全部国力都耗尽,否则一个国家不会屈服,而在这样的战争中,即令获得胜利也还是得不偿失。”
但是非常可惜,小毛奇虽不乏智慧,但却完全没有魄力。他既然不能根据自己的理想来重新拟定一套战略,而对于前任所移交下来的计划也感到无可奈何。他内心里对施里芬的思想不敢苟同,甚至对它缺乏信心,但他对于这位德高望重的老元帅有一种自卑感,在表面上不敢明白地表示反对,尤其是那无异于向整个参谋本部挑战。
甚至施里芬本人也有力不从心之感,他知道自己的伟大计划并非一种必胜的公式,那实在是一种极端冒险的赌博。他常说,对于这样的伟业我们是太弱(tooweak)了。他做了15年参谋总长,并未能把德国陆军扩大到实现其计划时所需要的数量。他曾想至少应拼凑编成8个“暂编军”(ersatzcorps),这个理想也未能达到。假使连施里芬都办不到的事情,而希望小毛奇能够办到,那实在未免太过奢望。
施里芬在辅佐老毛奇与瓦德西时,便对法国与俄罗斯进行了深入的研究。经历了拿破仑战争的法国,虽然在普法战争中失败,并失去了盛产铁矿的阿尔萨斯和洛林,其陆军却雄风不减,在欧洲处于领先地位,是统一的德意志帝国在欧洲大陆上最大的敌人。反观俄罗斯,虽有600万常规部队,但装备落后,战略思想仍旧停留在冷兵器时代。当德国的克虏伯大炮、毛瑟枪已经驰名世界,德国参谋本部正在着重研究马克沁机枪的价值时,俄罗斯的士兵不少还以绑了尖刀的木棍作为唯一装备。同时,俄罗斯广阔的领土、落后的铁路网和老化的战争动员机制使得俄国的战争反应速度大打了折扣。仔细研究了双方力量对比之后,施里芬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构想:利用德国兵力动员迅速的优势,先行击败法国,而后回头集中力量对抗俄罗斯。施里芬判断,俄罗斯落后的军事动员体制使得俄国至少需要6到8周才能完成对德国的军事集结。而在这段时间内,拥有毛奇时代主持修建的密集铁路网,德国完全有能力迅速完成军事集结并打败法国。这就是“施里芬计划”的基本战略思想,以三个字来概括,就是“时间差”。
1891年,也就是出任德军参谋总长的第一年,施里芬便提出了一份“备忘录”,被称为第一号备忘录。在这份备忘录中,施利芬采用了军事学家所罕见的“剧情排演”的方式,推演了未来欧洲大战的基本过程,提出了“时间差”的战略构想与实施方式。之后,施里芬又在1892年和1894年提出了第二、第三号备忘录,这三份备忘录,便是“施里芬计划”的基本雏形。此后,在任期内,施里芬主导进行了对未来战争的无数的演习、沙盘演练与讨论,对备忘录进行了反复的修改。1905年12月,施里芬完成了最后一份备忘录,并于1906年亲手交给了继任者,老毛奇的侄子小毛奇,至此,完整的“施里芬计划”终于成形。
“施里芬计划”的主要目标自然是法国。普法战争失败后,法国为抵御德国进攻,从瑞士阿尔卑斯山开始,经贝耳福、厄比纳尔、土尔和凡尔登构筑了坚固的防御堡垒,仅仅在厄比纳尔和土尔之间留有豁口以通法德边境,并在豁口的两翼部署了密集的交叉火力,因此“施利芬计划”的中心与重点,便是如何绕过法国漫长而坚固的防御体系。
“施里芬计划”基本内容是:将德国全部作战兵力分为对俄国的东线和对法国的西线。其中,西线部队79个师,东线部队则仅有10个师夹杂一些地方部队。东西线兵力分配比例大致为1:8。西线又分为左右两翼,右翼部队为68个师,左翼部队11个师一部分配在凡尔登中央地段,这里是巴黎的西北入口,距巴黎仅仅135英里,也是法国对德防御体系的重心所在。其余则部署在长达240公里的的法德边境线上。西线中的右翼,是德国主力中的主力,也是德国赢得战争胜利的灵魂。
按照“施里芬计划”,一旦战争打响,东线德军部队以其少数兵力与奥匈帝国军队遥相呼应,牵制俄军,目的在于将俄国限制于东普鲁士边境。于此同时,集结于西线的右翼以凡尔登地区为轴心向西南方向旋转,取道欧洲的中立国比利时,由比法边界进入法国,在穿越比利时平原、横扫法国沿海后从北、西、南三个方向包围巴黎,继而向东,从法军背后包抄其主力。而西线的左翼的任务,便是抵御法军主力的攻击。
“施里芬计划”要求右翼部队主力自动员下达后第十二天前打开列日通道,第十九日拿下布鲁塞尔,第二十二日进入法国,第三十一日达到提翁维尔――圣康坦一线,第三十九日攻克巴黎,取得决定性的胜利。由于判断俄国军事力量的充分动员需要6到8周,因此,施利芬计划中要求德国在这一时间内彻底击败法国。
真正的原因安在?从1905到1914整整10年中,德国在表面上是强盛繁荣,实际上则外强中干。威廉二世好大喜功,一方面与英国之间进行海军造舰竞赛,另一方面对于国力也未作合理的分配与动员。所以到1914年开战时,法国征集了其全部适龄壮丁的80%,而德国仅仅征集了50%。法国全部军事人力仅为德国的60%,但法国能动员62个师,而德国也不过87个师。这个责任当然是威廉二世和其政府所应负的,不过小毛奇(甚至施里芬)也未尝没有责任。
小毛奇在这10年内可以说是生活在一种矛盾之中,他明知世界情况正在改变,施里芬计划即令毫无缺点,也不可能完全适应10年后的情况;另一方面他又没有能力来做彻底的改变,同时他对于威廉二世的政策也没有任何影响力。所以,他只好得过且过,苟延岁月。在战争前夕,他已经66岁,并患有严重的神经衰弱症,体力早已不支。他听从医师的忠告正拟向德皇乞骸骨告老还乡,哪知道造化弄人,战争就在此时爆发,于是遂决定了他要扮演这个悲剧角色。
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他的继任人,谨小慎微的毛奇将军改变了这个计划,以应付他认为是不同的情况。他不去加强右翼,反而减少右翼的实力三分之一,在左翼增加了八个师——此举对法国是幸运的。由于其他障碍和延误,毛奇缩短了以梅斯为枢轴而转动的德国入侵战线,以致他的部队开到巴黎的东面而没有加以包围。几个星期后,当德国人企图用正面突击攻占巴黎时,他们在马恩之战中被击退了。
首先要指出的是,后任对于前任所移交的计划绝对有权加以修改,尤其是10年是一段很长久的时间,即令施里芬本人仍任参谋总长,他也可能会修改自己的计划,所以小毛奇的错不在于修改计划与否而是怎样修改。
严格说来,小毛奇对于施里芬的基本思想几乎是完全接受,未加任何修改,这可以分条列举如下:(1)在未来战争中德国必须两面作战;(2)采取东守西攻的原则;(3)在西线的攻势主力指向右翼;(4)德军必须假道比利时,即必须破坏该国中立。以上4点在1914年完全没有任何改变,所以小毛奇实际上是在执行10年前由施里芬所拟定的计划。
然则小毛奇对施里芬计划又作了何种修改呢?只有一点,也可以说是致命的一点,那就是兵力的分配。施里芬计划的最大特点就是其兵力的分配非常不平均:东西线兵力之比为1:8;在西线上,其右翼又占总兵力的7/8,只留下1/8的兵力部署在左翼。计划中的西线总兵力共72个师:53个在旋转的右翼上,10个师面对凡尔登(verdun),构成整个部署的枢轴,而沿着洛林省的要塞线上(左翼)则只有9个师。
照李德哈特分析,这是很精明的计算,把左翼兵力减弱到最低限度以使右翼达到空前的强度。即令法军攻入洛林,压迫德军左翼后退,也仍不能阻止德军右翼的攻势,而且愈深入则愈危险。这好像一扇旋转门一样。若法军向前推这一面,则后面的一面就会倒转过来打在其背上。压迫得愈重则反击也愈加重。
富勒也指出施里芬计划的要点是:右翼在对攻势有利的地区中作战,其兵力足够包围安特卫普、那慕尔和巴黎。左翼在对守势有利的地区中作战,其兵力的强度仅以能诱敌深入为限度。这种兵力分配实为施利芬计划成败之关键。若不这样分配则施利芬计划就不可能作有效的执行。小毛奇一方面改变兵力分配比例,另一方面又照原案进行,其结果当然是两面不讨好。平心而论,小毛奇改变兵力分配并非没有道理,但要改变则计划也会随之改变,总而言之,二者不可两全。
到1914年,俄国在日俄战争中所受的创伤早已恢复,其兵力的数量和动员的速度都已超过施利芬当年的估计。此时德国由于人口的增加,可用的兵力也随之略有增加,小毛奇都用来增强东线,结果西线的兵力反而相对减少,照原计划西线兵力约180万,现在反而减到140万。也许有人会替小毛奇辩护,认为若非他增强东线兵力,则不仅坦能堡(tannenberg)的胜利将不可能,甚至普鲁士王室发祥之地(东普鲁士)也可能不保。但这显然与施利芬的原意相违,因为他曾引述腓特烈大帝的名言作为解释:“宁可牺牲一省,但在寻求胜利时决不可分散兵力。”
增强东线虽情有可原,但改变西线兵力分配则实无异于直接破坏施利芬计划。小毛奇对于西线兵力的分配大致为:左翼30万,中枢40万,右翼70万(共140万)。原计划左右之比为1:7,现在大约变成1:3。当然,这些数字的计算不一定精确,但右翼不曾照施利芬遗训所要求予以增强,反而相对减弱则为无可否认之事实。
小毛奇为什么这样分配兵力,对此也有很多不同的解释,但均为事后之论,所以在此也毋庸细述。有人指出,即令右翼兵力不减弱,施利芬计划也未必能生效(在下文中将再详论),但这是另外一回事,与小毛奇的功过无关。严格地说,小毛奇的最大错误也许还不是减弱右翼而是增强左翼。施利芬计划是右攻左守,并尽量引诱法军向左深入,这样就可以间接帮助右翼的成功。小毛奇不仅增强左翼兵力而且更容许左翼发动攻势,结果遂把法军从左向右赶,反而增强了他们对抗德军右翼的能力。
毛奇虽然接受了施里芬计划,但他却把它的性质完全改变了,尽管如此,在一九〇六年到一九一四年之间,德国却又新增了几个军。在俄国方面,他大致还是依照施里芬的老计划,一共保留着四个(现役的和预备的)军,一个预备师,一个骑兵师,和一些国民兵单位,共计大约是二十万人。但是在西线方面,他就不仅是把两翼之间的兵力比例,作了彻底的调整,而且在增强了右翼之后,他的思想也就变成了“坎尼”型的,而不是“吕岑”型的了。(注:施里芬在晚年,思想上也似乎有一些改变。他好像在一九一二年曾经开始考虑到沿着整个正面-从比利时以达瑞士-都同时发动攻击的观念。不过直到他临终的时候,他的思想又还是回到了他的那个伟大计划。他的最后遗言是:“你们要注意增强右翼。”)德国的作战处长塔本上校(col.tappen),曾经说过:由于技术上的原因,例如铁路等,毛奇才被迫作此项改变。这种解释是颇有疑问,因为真正的原因似乎是那些王子们为了要想增强他们军团的实力,遂对毛奇施加压迫。
在一九一〇年,他取消了从左翼抽调两个军增援右翼的观念,并将这六个补充师集中在梅斯的附近。最后当新编成了九个师之后,他把其中的一个师加上从东线上抽回来的一个师增加在右翼方面,而把其余的八个师都增加在左翼方面。于是德方七个军团的最初兵力部署遂有如下述:
第一军团,司令为克鲁克将军(con.vonkluck),司令部设在格里芬波赫(grevenboich)。一共为七个军,三个骑兵师,和三个国民兵旅。应进到艾克斯-拉-卡培里(aix-la-chapelle),然后再到布鲁塞尔。总计320000人。
第二军团,司令为比洛将军(gen.vonbulow),司令部设在蒙特乔依(montjoie)。一共为六个军,两个骑兵师,和两个国民兵旅。应攻占列日,然后其右翼进到沃维尔(wavre),其左翼进到拉穆尔。总计260000人。
第三军团,司令为豪森将军(gen.vonhausen),司令部设在普流姆(prum),一共有四个军,和一个国民兵旅。应向西前进使其右翼达到拉穆尔,左翼达到吉费特(givet)。总计180000人。
第四军团,司令为符腾堡公爵(dulkeofwurttemberg),司令部设在提里费斯(treves)。一共为五个军,和一个国民兵旅。应向西前进使右翼达到弗拉梅(framay),其左翼达到艾尔仑(arlon)以北的艾提尔特(attert)。总计180000人。
第五军团,司令为德国皇太子(thecrownprince)司令部设在萨尔布流肯(saarbrucken)一共为五个军,一个师,两个骑兵师和五个国民兵旅。其左翼留在提昂维尔(thionville)而其右翼则进到弗仑维尔(forenville)。总计200000人。
第六军团,司令为巴伐里亚的鲁普里赫特亲王(princerupprectofbavaria),司令部设在圣艾弗尔德(st.avold);一共为五个军,三个骑兵师和四个补充师。应进到莫斯里(mosolle)河上,并攻击法军将他们钉住。总计220000人。
第七军团,司令为希林根将军(gen.vonheeringen),司令部设在斯塔斯堡。一共为三个军,一个师,两个补充师和四个国民兵旅。应进到摩泽尔河上(meurthe),或向洛林实行反攻。总计:125000人。
虽然施里芬计划的外表还是保留着没有动,可是其实质却完全改变了,因为其左右两翼的比重已经与过去完全不同了。原有的计划中是右翼方面为五十九个师,左翼方面九个师。现在的计划中是右翼方面为五十五个师,左翼方面二十三个师。用百分比来表示:施利芬计划中的比例为一百比十五;而毛奇计划中的比例为一百比四十二。而且施利芬的原意是当法军在阿尔萨斯和洛林两州中被纠缠住了之后时,即将两个军调在右翼方面,于是这个比例就更由一百比十五降到了一百比九了。因此左翼方面必须被迫向后移动。
现在我们在新计划中,所看到的是两翼攻势,这南面的左翼,本应引诱敌军向东前进,以使北面的右翼更便于旋转,来打击敌人的背面;现在却反过来向西推进,这是与原意完全相反。这既不是坎尼,又不是吕岑。任凭称它为那一种,都足以使汉尼拔或菲德烈大帝在地下顿足。
卷七:大中华民国 第961章,夏季大雨
北方第一集团军前沿指挥所,此时已经是凌晨两点钟,鸭绿江受到夏季潮热气候的影响,正处于瓢泼大雨的时刻。大门口的帘子被掀了起来,徐永昌穿着一身雨衣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尽管外面是大雨淋淋,可是屋内的湿气比外面更让人难受。他把雨衣脱了下来,交给一旁的警卫员挂好,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渍。
“这雨下的,好似老天被捅了一个窟窿似的。哎呀,后勤部送来的雨衣……啧啧,橡胶的味道真重,比战场的血味还受不住。”徐永昌发了几句牢骚,然后向警卫员询问蔡锷在哪里,被告知蔡锷正在地下掩体的一间书房。
徐永昌带着自己的副官下楼来到地下,经过一番通报之后在书房见到蔡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