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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院里的桃花谢了,落在躺在躺椅上的少年身上。
少年穿着白色的刺绣长袍,腰上缠着缎带,胸口大咧的敞着,皮肤如白玉一般泛着淡淡光泽。少年紧闭双眼,青丝遮住脸上细微的表情,指尖的轻颤却出卖了他。
他的脚边有一个穿着红绸的青年,那人屈膝跪在他的脚边,眼底透着猩红。两只手像在抚摸什么珍贵的宝物一般,摸着面前白嫩的玉足,终于还是忍不住低下头,用唇瓣碰了碰那只脚,还嫌不够又伸出舌尖顺着指缝舔过。尖齿轻轻咬弄白的发粉得脚尖,湿润的舌头在指缝间模仿着性器的样子来回抽插“小时。”
花应时不敢出声也不敢动,舔他脚的人是他的至交好友,也是当朝的三王爷褚齐,从小便相识两人年纪相仿爱好相投,也就成了好友。又因为花应时是个好交友的,难得一遇知音,两人的关系便密切些。
但这已经不是褚齐第一次干这种事了,并且他再一次感受到了自己身体构造上的不同。
他被玩弄的,谷道已经分泌出了液体,就似女子才会分泌出的淫水一般,湿了他的亵裤。
脚边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却又突然离开。就在花应时以为折磨结束的时候,一个炽热坚硬的东西抵在了他的脚心慢慢的摩擦起来。那东西几乎要和他的脚一样长,磨了两下潮湿的触感让花应时明白了在蹭自己脚心的东西是何物。那东西烫的他脚心微蜷,让他着实慌了神。
怎么办?今日还要回本家与兄长谈事,自己不过小憩一会儿就遇上这事,也怪自己醒的不是时候。
花应时一边在心里权衡着利弊,一边佯装着将要苏醒翻身,脚底踩了下去随即听到一声闷哼。
“嗯?”宛如刚醒一般,有些慵懒的小调。花应时坐起身,葱白的手指将有些睡乱的发丝并到脑后,睁着有些朦胧的睡眼看向已经站好的红衣男子,轻轻的笑了下“玉仁。”褚齐要求这样称呼的。“玉仁何时来的,怎么也不叫醒我。”
褚齐坐到花应时的旁边,为他拂去头顶的桃花瓣,嘴角挂着有些暧昧的笑“刚到,见你睡得香不忍心叫。”有些烫的指尖顺着花应时的耳廓划下一直划到锁骨处,才将花应时的衣服拢了拢。
花应时有些不明所以,不动声色扫了一眼褚齐,俊美的男人面上仍挂着些红晕,眼底压着血丝,胯间的东西将衣摆顶起一个夸张的轮廓。
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这么看倒像是病了。
算了算褚齐来找自己的时辰,花应时有些担心的抚上褚齐的额头,“玉仁,你的脸色不太好,可是病了?”又将褚齐的脸抬起来,额头抵着额头。“玉仁你有些发热。”刚要离开却被一股蛮力拽了回去。
“玉仁!”娇软的身体跌坐在滚热得怀抱中。
“是有些病了,小时我不舒服。”滚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小时。”
“圣上又责罚你了?”褚齐的状态真的不太对,顺手摸了褚齐的后背,摸到一手粘粘的潮湿“伤口没有处理?还是之前的伤口裂开了?”
褚齐将两人距离拉开一点“无碍。”
青年容貌俊美非凡,棱角分明。狭长的眸子盯着花应时殷红的嘴唇,他的獠牙有些蠢蠢欲动。从相识到至交,他花了这么长时间。将脸贴在花应时的脸上“小时,你身上凉凉的。”说着抱的更紧了些。花应时身上的料子很薄,坐在褚齐的腿上很明显的能感受到隔着衣物依旧硬挺的阳物,两人四肢交缠,呼吸相贴。
花应时面上覆上绯红,“玉,玉仁,你的短刀有些咯我。”
褚齐脸色一变,刚想解释又听怀里的美貌少年嘟囔“流氓。”
花应时以为自己的声音很小,却忘了他坐在一个武艺高强的人身上。
“小时,刀我贴身放的,小时想不想摸摸?”像在哄小孩一般,贴在花应时的耳边问到。
花应时在褚齐看不到的地方翻了个白眼,耳根倒是诚实的红了。
花应时摇了摇头拒绝,褚齐却还是握起少年姣白的手,扣着指缝,向胯下摸去。
手心摸到了“刀柄”,摸出上面有着纹路,很热很硬。花应时用指尖轻轻划过“刀柄”,似乎在描绘,褚齐把头埋进少年的脖颈处,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少年的胸脯的两点红果,但是少年却没有注意到。花应时摸得起兴,将“刀柄”的顶端和“刀挡”也一并摸了,两个相对柔软的地方在滑嫩的手心里把玩,褚齐的呼吸越来越重。花应时坏心的扣了下马眼。然后装做有些犹豫的问到:“此刀的手感倒是不错,不过这形状怎得这般像男人的阳物?”
褚齐闷声笑了两下,嘴唇似有似无的蹭着花应时的脖颈:“小时,帮帮我好不好?”说着将人抱起走向屋内。
花应时被扔在了床榻上,衣襟滑下露出半片胸膛。
“玉仁!”
“小时。”褚齐把人压在床榻上,头埋在花应时的胸膛,张嘴含住了早就立起来的红果。牙齿和唇舌并用的舔舐着,一边解开了花应时缠在腰间的绸缎。
', ' ')('“玉仁,不要。”
褚齐抬起头凑近花应时,鼻尖对着鼻尖褚齐轻蹭“是不可以,还是不要?”见花应时没有躲过头,褚齐轻吻花应时的嘴唇。“小时,你应当知道的,我喜欢你,想肏你。”没有给花应时回答的机会,舔弄花应时的嘴唇,用舌尖撬开了牙关。
“我经常看着你的睡颜想象着在我身下喘息求饶的样子,一边流泪一边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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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和窗户紧闭着,床上躺着一个及其貌美的少年,少年的白色长袍被敞开,白玉般的身上落满了星星红点,亵裤挂在腿上,被颠得一颤一颤的。
“玉仁,我没有了,真的出不来了。”少年的声音带着哭腔,声音有些哑,不知是哭了多久。双手被捆在床头,腿被大张开来,景色一览无余,精致粉嫩的阳物挺在胯间,挂着的液体已经趋近透明,后庭被人用口舌堵住,温热将他包裹,不由得感到兴奋。那舌头挺起舌尖描绘着后庭的花形,又将舌头插进去发出让花应时羞红脸的水声。
“小时的后庭居然会分泌淫液。”
“???”
“玉仁...唔,你不要乱,乱说。”
湿热的舌尖伴随着手指压在了他的后庭上,慢慢的一根手指没入。
“不要,玉仁不要。”看着褚齐布满红血丝的眼睛,花应时第一次觉得怕了“一会还要回家见哥哥,现在不行,玉仁。”
哥哥两个字刺激了褚齐,像是惩罚一般狠咬了一口花应时的臀肉“你怎么这么傻呢,小时?”
“兄弟之间也该有别,纵使是亲兄弟也不该像你们这般如此!”
花应时一直不理解褚齐为何这般排斥自己与兄长的相处方式。花家的上一任家主也就是花应时的父亲一生只娶了两个女人,一个正室一个侧室,一个是青梅竹马的发妻,一个是他父辈定下婚约的侧室。
侧室明白自己永远取缔不了正室在老爷心里的位置,与其和正室争宠不如和老爷争宠。两个妻的关系好的像是亲姐妹一样。
正室生下一子取名花迟,花迟八岁的时候侧室也诞下一子取名花应时。
两个孩子许是受父母的影响,关系自小就粘着,因为是两个男孩也就没注意过两个孩子的行为,不然他们也许会早早发现将两人隔开。
但花应时自己不知道这其中有什么问题。
褚齐扶着花应时的阳物将上面挂着的液体舔弄干净。
“其实小时很喜欢的吧,”褚齐手指慢慢抽动起来“我偷偷亵渎你那么多次,你有很多次都是清醒的。”
“唔,,你都知道?”花应时用胳膊遮住眼睛,只露出精致的鼻尖和嘴唇。
褚齐又压入一根手指“你的气息出卖了你。”舔弄着后庭的周围,有些含糊的继续说道“上次舔弄乳尖时,小时的气息乱的一塌糊涂。”
一直到进入了三根手指,褚齐狠狠的抽插了几次让花应时的后穴湿的一塌糊涂。花应时咬着牙抵住口中的轻喘,下面的水流顺着穴口慢慢留下,股间腿肉上都是粘黏的液体,一幅美丽又色情的景象。
“我,我还要回本家。”花应时挣扎起来“不行,玉仁不要。”
褚齐气笑了“好,回本家,我让你回。”说完拿出一个瓷瓶,从中间挖出一大块蜡膏塞向花应时的后庭,修长的手指将蜡膏推到深处。
花应时急得哭出来“玉仁你在干什么?不要,这是什么东西?”
“帮你止水的东西。”说完又塞了一些进去“若是你回来里面的东西没了,看我怎么惩罚你。”反手割断了床柱上捆着手的绳子。
花应时落着泪珠一边套上床上的衣物,他想快点跑回去见哥哥,但又有些害怕因为哥哥叮嘱过,不许和别人做这种事情,这些事只有亲密的如他和兄长这样的关系才可以做。
但是哥哥说过,他永远不会责怪他,因为他是哥哥最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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